皮拍扫过羞秘的花缝,停在大敞的花穴上,故意问询:“快告诉我,这是哪呀?”
倾城哽咽着出声:“是花穴。”
“这地方长在王爷妻妾的身上,是做爱的花穴。一个禁脔,也好意思配得上这样的尊称。”
说着,就是一记狠拍:“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是哪?”
倾城忍下痛楚,平复着心口的惊涛骇浪,哭腔应声:“是贱穴。”
“那贱穴骚得都流水了呀,大白天的就发情,这样的骚洞连贱穴都不配。”
“啪!”又是一记。
“快说,你这骚洞叫什么?”
“是骚穴,是骚穴啊~~”倾城恨不能变成一只蚂蚁,钻到泥中。
晚媚指着她肥厚的牝户,一字一字的羞辱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只母狗在撒尿。”
倾城拼命地呼吸,大颗大颗的泪珠砸下,才从牙缝中挤出:“像,像极了。”
晚媚抓住这等好机会怎肯罢休:“哪有说半句话的,连起来说。”
她的泪像脱线的珠子,一粒粒掉下来:“贱奴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撒尿。”
“啪!”晚媚的皮拍专门抽屄。
“漏了!”
拍子快得让人无法思考,倾城的小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贱奴张着骚穴,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撒尿。”
这样的荤话,在地牢里听晚媚说得多了,没想到轮到自己,也能张口就来。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