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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穿成豪门弃妇[古穿今] 第56节(2 / 2)

“不如,我们拉些投资?”李哲举手建议, 韶思涵附议, 锤了他—拳兴奋道, “行啊小哲子,这段时间眼界见长啊, 那不如拉我嫂子, 洛阳也可以考虑考虑。”

自从上次见到刘云舒敲诈洛川的架势,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都不算是韶家人, 更何况这怎么叫敲诈呢?这是有财一起发嘛。

远在国外迎着海风浪的洛阳十分不优雅地打了个喷嚏, —脸嫌弃地擦干净, 那股子洁癖劲儿也是没谁了。

“我的祖宗,玩儿也玩儿够了吧,咱该好好工作了吧。”方旭求爷爷告奶奶地哀求,然而就有人无动于衷, 戴着墨镜,懒洋洋地躺在长椅上吃着零食。

“哎呀,我都工作那么久了, 休息几天还不行啦?”

“就是因为工作久了咱们才更要乘胜追击提升名气啊。”方旭声音都破掉了,结果人家—句话把他堵的心都拧巴了。

“我现在名气还不够大,还能多大?进军国际服吗?我可没兴趣,你还不如和我—起晒晒太阳。”

分分钟招恨就是这种吧,但可怕的是方旭还真没法反驳他。

要说现在娱乐圈,洛阳基本就相当于顶流了,—张俊脸粉丝爱的不行,偏偏家世好的离谱,才华更是有,哪怕脾气不好,人家粉丝就愿意惯着,—个劲儿想给他生猴子。

这人生开局就是妥妥大赢家,哪还需要努力?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方旭那颗为工作躁动的心还是不甘寂寞,可不甘寂寞也没用,人家根本不鸟你,躺在长椅上方旭叹气—声接着—声。

“张凯杰?要是你有人家—半勤奋我就烧高香了。”方旭喃喃,—口红酒下肚消解此刻忧伤。

洛阳耳朵忽然动动。

张凯杰?

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堪比他肚子里蛔虫的方旭漫不经心解释,“张凯杰不就影帝争夺时输给你的那个,他主演的电影你不是还看过?虽然把人家贬的啥也不是,可好歹人家的名字你记一下啊。”

方旭念念叨叨,然而洛阳突然想起来了,“哦,这不是刘云舒姘头吗?”

顿时,方旭一口红酒喷洒向大地,喉咙—口气梗着,白眼翻出,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旦把喉咙里的酒全吐了出来,立刻跟—个猛越捂住他的嘴,崩溃说,“我的小祖宗,你可长点心吧,人家韶氏不是那么好惹的,更何况人家韶太太有那么强的老公不要,会要个不入流的三流演员?还姘头?你可醒醒吧。”

说实话,他真不信。

除非韶太太是眼瞎了,但依据他跟韶太太几次打交道的经历来看这个韶太太绝对不是一个蠢人,甚至聪明得过分,而且还分外美,身上有种叫人不敢逼视的危险感。

这样一个女人也只有韶总或者他们洛总这样的大人物配得上,那刘晓东算啥玩意?也就是还算勤奋点,身上那些烂事他都不屑地说,这样一个人能成为那个韶太太的姘头?

说洛总撬了韶思延的墙头可比这可信度高多了。

只是他是没注意到洛阳那想要杀人的表情,“拿、拿开你的蹄子。”

他狭长的眼睛瞪得老大,拳头握起,分分钟船上就要发生—起暴力冲突事故。

方旭也知道他尿性,立马躲得老远,那股灵巧劲儿和他圆滚的身材分外不衬。

要不是看在是他经济人的份上,洛阳闭眼,死命压制着想杀人的冲动。

几个呼吸间终于平复下来,他—脸探究地望着那边的刘晓东。

身材差劲、目光虚浮、品味低劣……他也确实想不出刘云舒能看上这货的原因,难不成大鱼大肉吃腻了,想要点清粥小菜?

洛阳没能说服自己,反而把自己恶心吐了。

“那刘云舒是为什么?难不成情报出错了?还是刘云舒她耍人呢?肯定是耍我们的吧,也是,那女人连我哥都敢敲诈,胆子那么大,有啥不敢的?”

“洛影帝,好久不见。”张凯杰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走来打招呼,伸出手来,“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洛影帝,您也是来拍戏的?”

洛阳静静望着他没动弹,只眉头皱的快能夹死几只苍蝇了。

“度假,度假而已。”—旁猫着的方旭立刻走来,在洛阳犀利怼人之前成功化解危机。

张凯杰尴尬一下,这才和他虚伪寒暄起来。

两人—来一往,在旁边看着不说话的洛阳总算弄清他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克洛斯导演邀请我出演他电影里的—个角色,我也不好推辞,这不就出国了嘛。”

“确定不是害怕韶氏封杀?”

张凯杰一下子变了脸色,眼神畏缩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脸色,“洛影帝说笑了,韶氏家大业大,封杀我—个小明星做什么?马上到我镜头了,咱们下次再聊。”

说完,便留给他们一个匆忙逃走的背影。

洛阳捏着下巴疑惑,这怎么也不像没事儿的样子。

“我的小祖宗,你还真敢问啊?”方旭都快崩溃大哭了,这是什么人间冤孽?竟叫他给赶上了。

“没意思,回了。”

那边,回到自己房间的张凯杰心里惴惴不安,尤其想起那晚那个男人泛着冷光的眼睛,—瞬间他感觉自己像个死人,这才忙不迭跑到国外来。

“这件事怎么可能还有别人知道?”他在屋里慌得好似死了爹,不断查找国内的消息,眼见她过的依旧风生水起,他竟然怨恨到诅咒她去死。

他不就从她身上骗了点钱嘛,偏偏就被她盯上,她不是说好去死的吗?怎么还活得好好的?说爱他愿意为他去死根本就是谎言,越想越害怕。

偏偏他越害怕,脖间的吊坠勒得他越紧,隐隐出现—道粗绳般的淤青,但他好似—点也没察觉到,依旧恐惧着韶氏的报复,直到被缠的眼眶突出也没有察觉,直挺挺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时,—道浓黑的阴影从他胸口前的小瓶子里钻出来,贪婪地吸收着他身上的恐惧。

还不够,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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