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给现金吗？”温言苦下脸。
林森南摇头，“还不走？”
温言愤怒转身，离开办公室。温言离开许久，林森南才抬起头，将手上的笔一下拍在桌上，有些烦躁。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起温言刚才小狗般的眼神，期盼又可怜兮兮的。
算了，反正也静不下心看文件，还是先回去吧。林森南起身，他刚刚站起来，桌上的座机响了，他拿起话筒，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莫棱和张萱萱的事不是偶然，我已经找到那个人了。”
“你的速度可真快啊。”林森南说。
电话那边的人被噎了一下，然后瞬间就暴躁，“林森南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你明知道我最近这么忙，你还把这种事丢给我，故意的是吧！”
林森南对于他的吼叫的表现只是淡淡的，“你能忙什么，有什么好洗白的，继续做黑帮不好吗？”他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
王军凯破口大骂，“你这个臭小子，不知道做黑帮的痛苦就少给我说风凉话，动不动就被条子盯着我容易吗我。”他说着竟然有了抽泣的声音。
“给我闭嘴。”林森南轻飘飘的一句，对方就停下了假哭，“我知道了，回头给你介绍几单生意。”
“别，别，你好好待着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之后，林森南发了一会儿呆，给卫永森打了一个电话，刚好卫永森还没回去。
“军子的效率怎么越来越低了？”卫永森说。
林森南将刚才的话告诉他之后，看着他，一副想听他的想法的样子。
“封杀她。”卫永森有些不高兴了，他们卓雅什么时候任一个小艺人随意揉捏了？
“她又不出名，有什么好封杀的。”林森南漫不经心的说，就好像他们现在讨论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的未来。
卫永森沉吟片刻，“其实我有点不理解，温言她……”
“直接让她臭名远扬吧。”林森南道。封杀是在娱乐圈里发布消息，不允许任何一个地方在用那个明星，如此一来，那个明星就彻底毁了。而让她臭名远扬则是让她臭到让任何人都不敢接近，还能让她在大众面前被扒光一般羞辱。
“我知道了，可是……”卫永森有点迟疑。
林森南知道他的想法，冲他点点头，“我先回去了。”
第二天，温言准时到达卓雅，然后穿上工作服，继续自己的工作。终于没有迟到，温言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轻松的打扫办公室，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对于打扫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打扫完五层，正在上楼的温言忽然看到一个很眼熟的人迎面走来，她看了一眼之后立即绕开他走，却听到他一声惊呼。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