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房总也在啊?”
来人当然就是心姨,否则还有谁,能让这一商一黑,两路大佬起身相迎。
“啊,心姨,我和夏秋偶然相识,有些私交。”
房海答的很谨慎,因为他怕心姨有误会,以为自己故意接近夏秋,不怀好意。
这么说,也不怕心姨查,毕竟两人结识,也确实算偶然。
房海一开口,他侄子聂云龙就懵逼了。
心姨?
姑父管这个女人叫姨?
那自己岂不是要叫奶奶?
这什么奇葩辈分?
他不知道,在平荣这一亩三分地,只要不能和陈先农算平起平坐,那见了女人都要喊心姨。
不管你是二十郎当,还是五六七十。
简单的和房海打了个招呼,心姨看向傅鸿振。
“夏秋现在怎么样?”
对傅鸿振在这里,心姨不惊讶,但多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早知道消息。
傅鸿振看看抢救室,道:“没人能进里边,不知道怎么样,送来的还算及时,这家伙也说应该没事,就看有没有伤到内脏吧。”
傅鸿振很少说太多的话,但面对心姨,他必须说的详实。
心姨点点头,看向聂云龙:“你也在场?”
“嗯,是。”
聂云龙近一米九的身高,面对心姨的时候,竟然是他感觉到压力很大.
人的气场,真的是很玄妙的东西。
“对方有暴露身份么?”心姨又问。
聂云龙摇摇头:“啥也没说,上来就干。”
心姨微微皱眉,看向傅鸿振:“那应该是锅巴花钱请的了,夏秋这个浑小子,我提醒他小心点还是阴沟翻船了。”
傅鸿振道:“您别急,夏秋年轻力壮,应该没事,那边的事,我已经安排了。”
心姨看看傅鸿振,知道了他的意思。
“锅巴是幕后,出手的是谁,也得查查,夏秋没事,放放血,夏秋有事,得有人偿命。”
“明白。”
聂云龙:“.”
这俩人,就当着自己和姑父的面,说这个?
就不怕.
好吧,聂云龙承认,现在怕的是他。
他怕两人面向自己和姑父,来一句,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卧槽,那就冤死了啊。
然后,聂云龙忍不住看了姑父一眼。
来来来,你给我讲讲,你曾经教育我的那些话。
你不是说黑涩会没了么?
你不是说没人敢招摇过市了么?
她们在干嘛?
难不成,所谓的招摇过市,还要开个记者见面会么?
“心姨,你先坐吧,现在着急也没用。”傅鸿振道。
心姨随即坐下,房海和傅鸿振也坐了下来。
“心姨,雷子没事吧?我这边接到电话,派人去支援,到地方见不到人了。”傅鸿振道。
心姨冷哼一声:“有事就好了!”
有事就好了?
这话听得聂云龙糊涂。
傅鸿振倒是明白,开口道:“这也不能怪雷子,那么多人打三个,还都拿着家伙,不好应付。”
“问题是他喝酒了,如果王爷知道.”
“雷子喝酒了?”傅鸿振诧异道。
聂云龙突然心里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