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周围很多围观的人群很多人目睹了事情经过,看到陆家博不由分说地抓人,也纷纷指责起来——
“官官相护,自古都是这个道理,为了省长公子一个小案子,公安厅长都亲自过来舔屁股了!”
“那么多黑社会、贪官污吏他不去抓,过来管小小的打架斗殴,他真闲啊!妈的,老娘每个月交了那么多税,都喂狗了!”
“他要是市民群众的看家狗还好啊,偏偏只为省长一家守门!”
“这个徐浩也不是个好东西,听说在奇辉药业上班,主管并购国企,完全是个汉奸买办的角色嘛!”
“听说胡海涛已经迫于压力,准备把药厂卖给奇辉药业了,甚至国医馆医药出资更多都不行,真是宁与外敌不与家奴啊!”
“黑心!黑心!听说奇辉医药他们准备把药厂设备变卖,把这边土地变性,由工业用地变成商业用地,开发房地产,不花一分钱,瞬间爆收十多个亿!这算盘打得真精明啊!”许多知道徐浩此行目的的药厂职工,更是义愤填膺。
见到如此群情激奋,陆家博脸色铁青,只想着赶紧收场,对着施雅颜他们暴喝一声:“让开!否则我们以妨害公务罪把你们也抓起来!”
“让他们把我带走吧,没关系的!”叶凡微笑着温言规劝施雅颜,“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施雅颜几人这才眼含热泪的让开,陆家博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拍了拍叶凡的肩膀说道:“叶凡,你这才是深明大义嘛!”
徐浩看叶凡被带向警车,更是心中大爽,得意洋洋,施施然地走到叶凡跟前,一脸骄横地揪着叶凡的头发说道:“叶凡,现在知道惹了我是什么结果了吧?后悔吗?后悔也晚了……”
砰!叶凡突然提腿,猝不及防地就是一脚踢了出去,正中徐浩小肚子。
嗷!徐浩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飞身跌了出去,五体着地,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疼得他直打滚。
周围围观的人群纷纷拍手叫好,大叫痛快。
“你!怎么还敢打人?”陆家博没想到叶凡这个时候还敢动手,登时大怒,咬牙盯着叶凡。
“他徐浩是警察吗?我现在就是犯罪嫌疑人,但他凭什么能抓我头发?你一个公安厅长,难道不知道即使是犯罪嫌疑人,也有人权,也应该是公安机关的保护对象?”看他这么抓我头发,竟然坐视不理?叶凡回过头来,冷恻恻地看着他。
虽然被戴上了手铐,原本应该狼狈不堪,但此刻叶凡周身竟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浩然威压。
这威压如此巨大,让陆家博这个打压过无数黑道枭雄、商界大佬的岭南公安系统的最高长官心中一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只看到我打他?难道你没看到他先抓我头发?”叶凡咄咄逼人地逼视着他,近乎一字一顿地问道:“敢问陆厅长,这事儿在华夏正不正常?地方上的公安机关,是为了人民群众服务,还是为了某几个拥有特权的领导服务?”
陆家博脑袋嗡地响了一声,他知道叶凡是个硬茬子,但是绝对没想到叶凡竟然敢在这么多人跟前如此毫不留情地诘问他,简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但是叶凡的话有理有据,丝丝入扣,却是不根本不容他反驳,只好憋红了脸说道:“我们也有个反应时间,这不正想制止的吗?”
“制止的未免太慢了吧?我怎么瞧着你是乐见其成呢?是不是你们见了有人强暴,非要等到他把事情干完,才冲上去啊?我怀疑你们保护市民的能力!”叶凡站在警车边,却是不着急上车,冷声质问。
“这……”陆家博没想到叶凡这么牙尖嘴利,你说一句,他能反驳你十句,偏偏还句句在理,立刻愣在那里。
见打叶凡跟训孙子一样训斥堂堂省厅厅长,偏偏还让对方哑口无言,无从反驳,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周围所有人纷纷鼓起掌来,叫好声连天地响起,闹得陆家博恼羞成怒,恨不得一巴掌把叶凡给呼死在那里。
但他也知道是徐浩理亏,怪不得叶凡动手,心说徐浩这小子真是国外回来的,不晓得这几年国内民意滔天,到处都是火,公安系统就是灭火队员,还哪敢与人民为敌,你还在那里火上浇油?
“上车吧,叶董事长,您放心,我们公平处理的。”陆家博生怕叶凡拒捕,把这件事闹得不可收拾,所以,他想尽快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