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到叶凡跟前,立刻挥舞砍刀、钢管向没头没脑地招呼了过去,完全是想要了叶凡的小命。
听他们一直拿着东兴的名号吓唬人,叶凡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怒意。
道理很简单,叶凡治理东兴的目标一直就是不让东兴侵扰平民,把黑道限定在民众能接受和容忍的地步,这是叶凡与赵国栋的约定,也是叶凡的底线,谁也不能触怒的底线!
怒从心起,叶凡根本不客气,对于这种欺压平民的孬种,在叶凡看来,死不足惜,杀了他们都是轻的。
在棚户区居民的惊呼声中,一名大汉长刀劈向叶凡肩膀,叶凡冷哼一声,手轻描淡写地一把抓住的持刀的手腕,手臂轻轻一震。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那名大汉的立刻发出一声惨叫,长刀脱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的整个胳膊立刻变成了条弯弯曲曲的死蛇,也不知道短成了多少节。
一名大汉面容狰狞,用尽全力,抡起钢棍兜头向叶凡砸去,叶凡手一扬,一把抓住他的钢棍,翻手一抡,这名大汉胸口瞬间中招,身体直飞出几米远,才倒在地上,胸口多处骨折,塌陷进去惊人的一块。
叶凡挥动双拳,根本不用真元,而只是用修真界练体阶段的实力,硬桥硬马,简单而直接,但凡有阻挡,全部被他一拳砸个骨折,一脚踢出几米远,如入无人之境。
转瞬间,十几名黑衣大汉全部倒在地上,不住痛苦地呻吟,身受重伤,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而叶凡也逼近到肖腾跟前,肖腾吓得浑身发抖,眼神绝望,双手撑着地不住后退,嘴上放狠话威胁叶凡:“小子,我是东兴的人,我老大是麻杆哥。我堂哥还是铁鹰集团的大股东,你,你惹不起的,你,你冷静点……”威胁中,却又带着一点哀求。
“是吗?我今天偏偏想惹一惹你!你让你老大和堂哥过来给你撑腰最好!”叶凡笑容明媚,如同春日暖阳一样,但是,眼神偏偏森冷得可怕,让肖腾一阵胆战心惊。
“你敢……我已经叫了麻杆哥,他马上就会过来,你动手你就死定了!”肖腾的威胁,无力而苍白。
“呵呵……”叶凡一言不发,只是冷笑了一声,却以实际行动告诉了肖腾大胆。
抬腿对着他的左腿膝盖就是一脚,咔嚓一声脆响,叶凡这一脚竟然把他的左腿膝盖深深地踏进了泥土中,一篷血舞喷射出来。
肖腾的惨叫声凄厉无比,如同杀猪一般嚎叫,凄惨而尖锐,刺激得人耳鼓一阵阵发疼,惨叫声骤然停止,他竟然疼得晕死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如同泥塑木雕。
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不仅是那些黑衣大手,就是那些棚户区的居民,在见识了叶凡如此暴戾狠辣的一面后,幸灾乐祸心中暗爽之余,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这年轻人下手太狠了!
其实,客观的说,不能怪叶凡狠辣。
今天这事儿,肖腾做的事儿太过分了,就是他伤害的不是周诗韵和周家人,叶凡只要碰到,也不会不管。而且一定好狠狠地收拾。
道理很简单,肖腾打着东兴的名号,而这拆迁又是受到了国医馆的委托,却如此霸道凶恶地欺负棚户区的居民,差点闹出了人命官司,这会给国医馆和东兴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叶凡若是不是碰巧跟着周云来到这里,会是一副什么情景?这周家和棚户区的居民会被欺负成什么惨样?叶凡根本不敢想象。
窥一斑而知全豹,从今天这件事儿,叶凡可以看出来,现在东兴下层乱到一个什么地步。
所谓乱世用重典,叶凡现在必须用狠辣手段惩戒一批人,才能实现东兴的大治,才能恢复应有的秩序。
那十几个躺在地上的大汉不住痛苦地呻吟,却有一个光头的大汉一边收起电话,一边指着叶凡威胁道:“小子,你要有种,你就别走!”
叶凡施施然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那片废墟之上,翘着二郎腿,叼上一根烟点燃了抽着,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看我像想走的样子吗?你叫什么?”
“说出来吓死你!老子叫靓坤,麻杆哥的兄弟!”光头大汉冷恻恻地瞧着叶凡,生怕叶凡走了。
在他看来,现在麻杆已经靠上了东海最大的社团东兴,属于东兴的分支,是席迪华的小弟,有了大靠山,根本就没人能惹。
“靓坤?”叶凡冷冷一笑,走到他跟前,叼着烟蹲下去,对这他的秃瓢肥脸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我看你也不怎么靓啊?一根毛都没有!”
“这不是人到中年,人胖毛稀吗?”靓坤被打得头晕眼花,无比屈辱,却不敢还手,也没有还手之力,只是不住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