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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2)

舒清晏粉颊稍抬, 定定地注视身前的男人,清亮的凤眸晕出层叠繁复的碎影。

谢亦朝神情一阵恍惚, 真像位被美色迷了心智的模样,可在另一人眼里认为他对自己没有兴趣,不过是想怎么捉弄他。

总做些暧昧的举动, 来扰乱他的心,是位极极恶劣的人。

舒清晏低下眼睑:师兄,想抱到什么时候?

收束在他腰际的手顿紧,惹得他闷哼一声,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捏断了。

谢亦朝咋舌:真细啊,还软

没给多少感慨回味的时间,一道噗通落水声,惊扰到气氛古怪的两人。

原是男人摔在湖中,虚弱地扑腾着湖水,惊恐又惊呼着沉湖。

伴随男人呼叫期间,女子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

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湖中男人发狠道。

衣冠楚楚的女子红蔻抚唇,露出标准的甜美笑容,不像是位杀人的凶手:你害死本具身体的主人,我替她报仇是理所应当的。

你想做鬼也可以,我正巧缺位能驱使的小鬼。

暗色的天幕,只余一轮圆月悬挂空中,散发出的清辉柔和了世间万物。

山林回归平静。

谢亦朝立于湖畔,两根手指并立,指前停着一张黄底红纹的长符。

将可能成为厉鬼的魂魄,散去缠绕身躯的黑气,随着长符燃烧,淡了魂形上路。

舒清晏默默看完他所做的一切:那位女妖我们要去除掉吗?她害人了。

为何要除?谢亦朝挑眉,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义凛然的人么?

不舒清晏轻嘲,是的话,你早就出手了。

谢亦朝:形成厉鬼不会伤到那披着人.皮的妖,其他普通人就不一定了。他提醒道,我只是喜欢帮助看得顺眼的,有时候看顺眼的也不帮呢。

舒清晏呼吸略滞,他眼中映出挑唇噙笑的人,风流自成、邪气张扬,那救下自己、对自己好的人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对方随心所欲,毫无立场。

被吓到了?谢亦朝凑近,别担心,是你的话,我没有原则的。

但是

突然的大喘气,惊得场内的听言者绷紧了身体。

你肯定还不起了,得想想怎么回报我。谢亦朝语气捉摸不透,以身相许如何?

舒清晏眸光立冷,撇过头不让他发现:师兄,别开玩笑了。

谢亦朝:好吧。心中掠过失望,佯装轻松道,清晏可得大大的回报我。

舒清晏。

谢亦朝危险地眯眼:赖账是要被教训的。

我会报答师兄。舒清晏。

谢亦朝这才满意,散漫自在地揽住舒清晏的肩:戏也看完,咱就回去休息吧,要是让小林子发现我们不见了,肯定要担心。

舒清晏瞥他一眼:担心?

担心拖欠的工资和福利不想发给他跑路。谢亦朝。

舒清晏眼神变了:你居然

谢亦朝急忙打断,严肃澄清:我是忘了,他也没找我要,绝对不是我想白.嫖。

你可能不知道白.嫖是什么意思,打个比方去勾栏院要了个姑娘还不给银子。

舒清晏眼皮一跳。

他继续说:而且确实该压压他,你是不知道他那张破嘴有多烂。谢亦朝科普林展元的事迹。

听得舒清晏好笑,模模糊糊忆起初见林展元的跋扈,他还记得对方想对自己羞辱却被迫停止:我想说的是他学着之前谢亦朝对他做的,半点亏不肯吃的较劲,你居然能使林展元心甘情愿为你无偿看店,很厉害。

他贴在谢亦朝耳畔,每个字自喉间沉沉地滚出,热气喷洒到对方干净的耳廓,你着急解释甚么?

谢亦朝只觉大脑一懵。

唔嗯!舒清晏背脊撞向粗糙的树干,痛得他皱眉,整个人被谢亦朝困在四肢间。

黑影倾覆,灼热急促的呼吸擦过他的颈项。

他被牢牢地抱住。

师舒清晏话及时消音,感受到腿间的异样,瞳孔骤放,哑口无言。

谢亦朝闷在他锁骨中:你惹的。

你不讲道理。舒清晏浑身僵硬,为对方的发难说不出有效的驳斥。

谢亦朝满嘴歪理:看来是禁欲过久,被清晏随便撩拨两句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该不该为招惹我负责?

不负。舒清晏,是师兄的问题。

谢亦朝:起因是你。

才不是!舒清晏坚决。

谢亦朝:那你说怎么办?

师、师兄,去花街舒清晏说不出话了。

谢亦朝叹息:一会儿,抱一会儿。察觉他的挣动和欲言又止,阴瘆瘆道,别动、别说话。

天空中的乌云缓缓飘过,挥射下来的月华被全数挡住,世间骤暗几分。

梅逊香自从被自己父亲逮回家,便啥人也没见过,而逐月楼主当即就去了岚云宗,被晾在了外面。

花重锦耐心地等待,等了一周才得以见一回岚云宗主,季辨。

一个普普通通的宗门,最高战力不过金丹巅峰,竟敢对八大世家掌权人拿乔,确实十足的有骨气。

季辨近日都在为儿子的事焦头烂额,如今罪魁祸首已到,实在没办法不黑脸。

花重锦端是好气度,毫无不耐想要解决儿女之间的私怨。

在此之前过问了番季峤川的情况,从季辨难看的神色中不难看出没救了。

即使季辨未曾吐露半个字。

花重锦放出话,你们想要得到什么样的补偿,咱们可以商量。

大概是早有打算,季辨缓缓道:我要你女儿嫁给我儿。

花重锦仍是四平八稳地道:可以。他左手拂过自己的右手袖子,弹去无形的灰尘,但我仅一个女儿,你儿得入赘我家,而且由于你儿不行,为了延续血脉,我需让我女儿纳一位小男夫,你放心不会动摇你儿正夫的地位

季辨手猛地拍向坚实的桌子,从嘴角咬牙切齿:你欺人太他心头顿惊,表情近乎呆滞,缓了许久终于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何种存在,他能晾对方一周还得好脸,就该庆幸,再得寸进尺可就不识好歹了。

不动声色间,花重锦掌握了主权,他淡声道:聘礼和婚礼我会准备,定不会亏待你儿,他成了我女儿的人后,自然也能享受花家的资源。

理所当然的语气,使得季辨嘴唇微抖,白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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