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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8)(2 / 2)

无人知晓魔尊魔后是谁, 也无人知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大婚, 但依旧引起众多人士注意。

魔尊啊

我说你像什么样子?阚遇生恨铁不成钢地扔掉谢亦朝手中的酒, 指着不修边幅的人, 你瞅瞅你都邋遢颓废成乞丐了!

谢亦朝眉头拧起:与你无关。

阚遇生:小白生死未卜,清清突然消失,你又沉浸于醉生梦死, 我这造了啥子孽。

谢亦朝冷笑:你的清清跟魔尊成亲呢。

阚遇生: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谢亦朝又自芥子空间里取出一坛酒,灌进口中。

阚遇生盯着他看了许久:所以, 你是被休了?

谢亦朝不禁被呛到:我跟他可没成亲。

阚遇生:不对啊,清清肯定喜现实的状况让他也不敢肯定, 想不明白,他干脆一拍大腿, 清清就那样不明不白地离开,你不找他要个说法的?不就是媳妇被抢, 你再抢回来就是,喝酒消愁个屁, 是不是男人!

谢亦朝:

是男人就去给我抢亲。阚遇生。

谢亦朝嘴边溢出些苦涩:我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阚遇生满不在乎道:举行婚礼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谢亦朝瞥他一眼:喝吗?

阚遇生嘴上嫌弃,身体诚实:喝。

两个人你喝一口我喝一口, 并没有特意比对,只是沉默地饮尽杯中的酒。

说起来,我看见你一直戴着这个香囊,里面的栀子花是不是枯萎了,我都没再闻着味。阚遇生视线触及谢亦朝腰间纹路绣得歪斜的囊袋,小姑娘送你的,被你带着的落冉?

不是。谢亦朝否定,他垂眸注向香囊,神色微微怔惘,送我的人走了。

阚遇生神色闪过尴尬:那就行,否则我会以为你对不起清清。

谢亦朝隐约觉得对方误会了自己方才的话,但懒得解释,默然又酌一口酒。

阚遇生:我身上有块故人赠予我的玉佩,雕琢的是一朵栀子花。约莫是喝了酒,情绪把控不足,悠悠讲起自己的事,起初我单纯以为是普通的玉佩,可在那个人弥留时对我提出一个要求后,我才知道

谢亦朝端酒的动作滞停。

你知道吗?栀子花有个含义阚遇生轻笑,一生的守候,一生守候的爱。

那个人要我在他死前给他一个吻。

阚遇生叹息,你的情况跟我还挺相似,送给我们栀子花的人都没有兑现其中守候的承诺,也都去世了,不会有再多的可能,你追回清清要好好待他,莫让他伤心,否则我必不饶你。

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喜欢女子的。阚遇生略显苦恼道,可想到他心里总是有些奇怪,清楚他已经不在,心就像是缺了一小块,但我剖析了很久,如果他继续活在世上,或许有一天我会爱上他,可是一切都成往事,现在他对于我来说大概是人生中,最让我心情复杂的人。

阚遇生絮叨得起劲,实在是憋在心里太久了,终于能讲出来心情舒爽。

结果,他并没有啰嗦多少时间,酒坛子猛地摔到地上,陶瓷片四溅。

我要去修炼。谢亦朝砸掉手里的酒坛,也不管被自己吓到的人,放下话便跑了。

阚遇生莫名其妙:咋突然鸡血?

鸡血不足以形容谢亦朝的状态,而是疯狂,看得直让人发抖。

半个月转瞬流逝。

谢亦朝和阚遇生两人一起去闯魔尊魔后的大婚,虽然谢亦朝不想阚遇生来,但阚遇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斗智斗勇间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人眼前一亮,对方金丹期可以伤到合体期的谢亦朝,当然这是他轻敌外加不愿伤到对方收手的情况下。

却也能够看出对方对付寻常合体期是可以的。

魔尊魔后的大婚不是在哪个地方举行,而是属于魔尊的宫殿降临修真界,稳定悬浮在半空中后,正式进行魔尊迎娶魔后的婚礼。

想要单枪匹马闯进魔宫不容易,外面设置了重重关卡,巡逻魔兵更是密集出现,找不到一丝一毫溜进去的机会。

魔宫中心。

身穿深红喜服的男子,生有十足邪气霸道的脸,唯我独尊的气势肆无忌惮地外露,压制得宫内的附庸者喘不过气。

这位便是书中最后出场的神经病受,容阑净。

魔尊的婚礼到场的魔界人士不少,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一把手就是二把手,魔界风气豪放,没得人界那些繁缛礼节,通知大家到场,两位新人简短露个面,礼就算成了,然后该吃吃该喝喝。

宴席这边热闹非凡,甚至因为酒气飘散,无端生起该放纵的氛围,安排伺候的魅魔不少,所有人应该都能尽兴。

容阑净抛弃掉转变得淫.乱不堪的宴席,大刀阔斧地走到一间建设豪华奢靡的房间前,直接就伸手推开。

象牙床上端坐着一位披红色头纱的人,鲜红光滑的衣袍勾着耀眼的金线,绕出展扬的凤凰。

喜烛在燃烧,摇曳出一片不稳定的光影。

等待的半个月是值得的,容阑净手执喜秤挑起红纱。

第一次在宜庆郡城看见对方时,他的心跳就乱了。

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见面,令他明确自己的心思,一步一步慢慢而克制的靠近,用着从未拥有的耐心,直到今日才品尝。

阿晏,我会对你好。容阑净抬起对方的下巴,指腹狎昵地沿着光润的肌肤摩挲,他的双眼逐渐暗沉,想要亲吻他。

还没有喝合卺酒。舒清晏握住容阑净的手,他的动作自然熟稔,似是做过许多次,贴合地与容阑净十指紧扣。

与谢亦朝牵住舒清晏的手方式如出一辙,极具色.情又缠绵的意味。

容阑净拿过两杯精致华贵的酒杯,斟满透亮的清酒,荡出两位新人的身影。

舒清晏用另一只手端起。

他们两手交叠。

烛光暧昧。

容阑净酒入口的刹那,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仍旧坚持把它喝完,看着舒清晏,嘴边慢慢溢出血:是我来得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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