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不顾忌表四少爷,在几个表少爷里,表四少爷是脾气最好的,虽然色了点,但其实是最容易相处,所以平时丫鬟们和表四少爷比较亲近。
一个丫鬟说道:“沈风,听闻你有些才学,那你会吟诗吗,念几句让我们听听。”
表四少爷感觉有趣,豪气说道:“念得好,少爷重重有赏。”
一听有赏赐,精神大振起来,脑筋急转想了想,猛地拍手道:“有了!”
丫鬟们欢声催道:“快说快说!”
“既然你们这么热情的求学,我就念一首打油诗给你们听听。”沈风淫淫一笑,把手中折扇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缓缓说道:“
离地三尺一条河,
一年四季水常流。
不见牛羊来吃草,
只见和尚来洗头。”
吟罢,丫鬟们和表四少爷都陷入了思索。
表四少爷这个色胚,反而是最先领悟,眼中淫光大亮,惊叫道:“绝!绝了,妙哉妙哉,本诗看似毫无韵味,细细品味才能了然其中玄机,非常巧妙的用了自然景观,以自然景观衬托生理现象,含蓄而又简单;出色的运用牛羊和尚等借喻手段,生动形象的刻画了天道伦常,以物喻理,全诗咋看之下只是普通的人物写生,实则乃是天道轮回之大事,当真是绝作,沈风,有此一作,叫我以后再也不敢小瞧你,可能你的文学素养快要赶上我了。”
这个表四少爷品论起来,条条是道,什么衬托,什么借喻,沈风随口说出的黄诗,被他吹得神乎其技,可见表四少爷并非十足草包。
沈风急忙谦虚道:“哪里,哪里,要赶上少爷,我还需十年二十年”
其他那些丫鬟单纯得很,听不出这首淫诗,疑问道:“表少爷,有你说得那么好么,为何我们听不出来。”
表四少爷的贼笑一声眯了眯眼睛,正欲回答,却看表姐不知何时已站在丫鬟们身后,脸色顿时被吓白,唯唯诺诺道:“表姐,你怎么来了。”
林可岚板着脸,教训他道:“好文,你不好好念书,只顾玩乐,将来怎么出人头地,四伯让我好好教导你,你看看你,衣衫不整像什么样子,叫我如何向四伯交代。”
表四少爷一听表姐没完没了教训起来,有些害怕,狡辩道:“方才沈风正教我作诗,并不是表姐你说的玩乐。”
林可岚狐疑道:“是吗——”找了其中一个丫鬟问道:“方才你们真在作诗。”
那名丫鬟急忙点点头说道:“是的,小姐。”
林可岚还是不信,问道:“作的是什么诗,你念来听听。”
坏了!沈风暗叫糟糕,表四少爷,你可害死了我,什么都说,你这猪脑袋,沈风冷汗连连,有种拔腿跑的冲动。
“那首打油诗倒是挺顺口,我恰好念得出来。”丫鬟把方才沈风的诗原封不动地念给了自家小姐听。
林可岚听后,眉头皱了起来,细细念道,粉脸才渐渐嫣红,时而愤怒时而羞红,双目怒视沈风。
表四少爷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把沈风出卖了,急忙说道:“方才皆是沈风教我们作诗,我只是侧耳听,表姐,我继续去读论语了。”说完,拔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丫鬟们也看到小姐脸色变化,也跟着表四少爷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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