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异十分狡猾,能在大军地搜捕之下堂而皇之进入京城,要找到这个人,仅仅依靠舒姐姐和天府是不够的,如果再借用官场的力量,说不定还有一点可能,特别是这个苏正义,为人正派,爱岗敬业,又司职刑部,交给他去寻找再适合不过。
苏正义眼中精光一亮道:“此人竟然来到了京城,我一定会派人彻查。”
沈风心里暗笑,点点头道:“麻烦大人了。”
这边瞿楚贤饮了一口清茶,道:“沈风,不日之后,便是武试举行之日,你可愿参加?”
沈风沉吟道:“本来不想参加,但看来还是有必要去参加。”本来他犯不着去参加,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增加自己的声望,所以参加武试变得很有必要。
瞿楚贤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那我便放心了。”
这个老头又在打什么主意,沈风奇道:“你放心什么?”
瞿楚贤干咳几声笑道:“没什么,此次武试皇上极为重视,意在为大华挑选护国良将,你该知道,此次武试还可奠定军中将领的威望,若你可参加,我便放心了,否则唐家一系说不定会从此陨落。”
兀自又叹了一声道:“如果那个唐家小子还在,唐家也不至于没落,可惜啊,一个好苗子却因急于求成死在战场上。”
这老头说的是大小姐弟弟唐宁,百年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如果唐宁没有死,唐家也不至于大不如前,虽然还有一个唐威,但唐威总归不是将才,虽然唐家在西征中取胜,但功劳都沈风身上,好在沈风是唐家女婿,唐家也算沾光,威望也提升不少,但不利的是,皇上现在处心积虑要将沈风为己用,皇帝不希望在看涨唐家在军中的势力,最简单办法是将沈风与唐家割裂开。
其中最简单的办法拆开沈风与唐大小姐!
这是沈风绝对不会答应的,所以毅然选择得罪皇帝,毅然选择让自己变得名利一空,在别人眼里,他简直是个傻子,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想要享受清福,不想卷入朝廷斗争中。
丫鬟端着几倍清茶给两位大人续上,本来还想与瞿楚贤谈谈傅伊嵩的事情,但碍于有苏正义在,便先咽下肚子里,闲谈了几件最近朝廷发生的事情,瞿楚贤忽然道:“沈风,你的老丈人要来京城了。”
“老丈人?哪个?”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随即道:“柳大人要来京城?!”
瞿楚贤微笑点头道:“正是,柳兄治理升州有功,皇上便特命柳兄为户部侍郎,此时恐怕已在赶往京城任命的途上。”
“柳大人升迁了,那可是好事一件!”沈风哈哈大笑,老丈人能进入京城任命,那便可在京城助我一臂之力,而且职位还是户部侍郎,傅老头垮台只是迟早的事情,到时老丈人便可顺理成章提拔成户部尚书,还有婉词——心念到此,猛地牵动心中的鲠处,急急道:“柳大人一家人都要来到京城吗?”
瞿楚贤道:“自然是,柳大人这次进入京城,短时日不会再回去,府邸也已打理妥当,便等柳兄上任。”
婉词也要来京城——想起之前那个算命先生说过的话,顿感芒刺在背,心中涌来不安的感觉,沈风顿时眉头大皱,想阻止婉词来京城,但让她一个人留在升州也不放心,但眼下自己的处境随时都有危险,难保别人利用身边的人来威胁自己,否则之前也不会故意疏远夏才女。
说不定那个算命先生是江湖骗子,为人耸听而已,脑子急速往好的方面想,如今也只能将婉词接来宅子里面,毕竟这宅子还是毕竟安全的,有茵儿、叶绛裙在,只要好好待在宅子里面,便不会有危险。
只能这么办了,大不了花钱多请几个高手来保护自己身边的女人,想到婉词就快要来京城,心中一阵激荡,以至于两个大人在说什么,也没有仔细听。
送别两位大人后,便要去隔壁宅子找茵儿,途中正遇到红叶,想起之前得罪了广音师叔,急忙将红叶拽住,偷偷拉到墙角,鬼鬼祟祟道:“红叶,最近有没有听到一些关于浴桶的风言风语。”
红叶小声道:“什么浴桶?姑爷,你在说什么?”
沈风干笑道:“没有就好,最近宅子来了几个客人,特别是那个广音师叔,一定要好生伺候,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林家没有礼数,我作为一家之姑爷,也准备表示表示,这样吧,今晚你准备一个浴桶送入广音房中,记得在浴桶上写上‘沈风亲赠’。”
红叶奇怪道:“哪有人送浴桶的,我生来头一回听到。”
你生来还没被日过,没听到的事情多着去了,沈风摆摆手道:“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不要问那么多。”当姑爷的滋味还真是爽,有人使唤,有人伺候,不知道红叶会不会马杀鸡推油泰式按摩——
脑筋忽然一动,急忙道:“不只广音师叔送浴桶,今夜再送婳瑶、唐大小姐、可岚、茵儿每人一个浴桶。”沈将军送广音浴桶是为了赔礼道歉,而送其他几个女人,则是为了抛砖引玉。
红叶面色露出一丝古怪,道:“方才小燕已烧好一桶浴水,那要先给谁?”
沈风神情前所未有地凝重起来,反复斟酌几番思量后,才咬牙道:“先给唐大小姐,大小姐最近劳苦功高,这桶水便先给她。”先看看大小姐,如果大小姐胸器最近有壮大,就多看几眼,如果没有,就看到她变大为止。
只不过是一个浴桶,他为何那么为难,红叶百思不得其猥琐,放下疑惑,便立即去准备柴火烧水。
四个美女一起洗澡,何其壮观,眼下他先来到隔壁宅子内,现在旁边宅子墙壁中间做了一个道门,专门供人出入。
走到茵儿的房间前,便听到里面一阵滴水声,沈风听得淫心巨震,便要戳开窗户纸去看,谁知,就在此时,后面冷不丁听到有人轻喊。
“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