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卡巴神龛内出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回到原来的位置却发现凯瑟琳已经不在,望四周望了望,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奇怪,去哪儿了。”
“胡比——胡比——”
拦住一个波斯姑娘,对着她比划了几下,差不多胸特别大,屁股特别翘得没天理的意思,波斯姑娘貌似听懂了,脸上十分高兴,拉着沈风去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正奇怪到时候,波斯姑娘已经脱光了衣服,原来这姑娘是带他来消费了,吓得急忙逃走,语言不通真是*烦,找人变成找乐子。
回到广场上,干脆挤入人群中间寻找,之前一直在摩尼教这边,找遍这边不见人那她应该去了玛兹达教那边,拨开几个人群,终于在一个神像底下找到了凯瑟琳,只见她面色思索,目光一直望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的瓶口上还放着一个已经剥开壳的鸡蛋。
“夫人,原来你在这里。”
闻声,凯瑟琳回头望过去,随机露出抱歉的笑容道:“sorry。”
这边是玛兹达教的地盘,聚集的群众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一个穿着奇怪纹印的老人坐在桌子前, 玻璃瓶和鸡蛋就摆在他的身前,周围的人都是一脸思索。
见状,奇怪道:“为什么你和他们都在看这个鸡蛋?”
凯瑟琳道:“格索谢赫出了一个题目,怎么在不压鸡蛋的情况下,将鸡蛋挤入瓶子里,我已经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答案。”(谢赫,是阿拉伯音译过来的名词,是对*教学者、老人、前辈的尊称)
“这怎么可能?”目光换在老人身上,怎么看他也不像在戏弄人,而且是教会里面的学者,学者是代表智慧的人。
凯瑟琳苦恼地笑道:“但我们总为不可能的事情眼前一亮。”
格索谢赫是一位非常祥和的老人,见到沈风装扮奇特,没有排斥之意,热情地笑着说了几句,沈风见好也笑着回应。
夜色渐渐降临,此时卡巴神龛燃起火把,同时四周的波斯加齐也举起火炬,教会不单纯拥有民众,同时也拥有战士,战士一般是教会用来赐予罪孽的强制工具,也是自发组织的小型军事势力。(加齐,阿拉伯语是战士的意思。)
巨大的盛势,以及信徒的呼喊声,令沈风目光看向前方,也就是卡巴神龛席台,席台上走出了两个人,无数信徒为此疯狂的叫喊,眼中透着无比的狂热。
“他们是谁?”
凯瑟琳道:“伊玛目,按照东方宗教的称呼是阿訇,教会最高领袖,他们额头有一个印记,代表他们的身份。”
原来是方丈,排场那么大,照这么看,这教会有点像邪教,利用鬼神腐化人心,教会势力如果没有铲除,对每一个君主都是一个心病,看来我这次来波斯,成败关键就在教会上,想到此,郑重道:“公主小姐,能不能让格索谢赫帮我一个忙,我想解开圣水的谜题。”
“乐意效劳。”凯瑟琳兴致而笑,转而与格索谢赫说了几句话,谢赫显然吃惊,脸上十分诧异,用波斯语说了几句话。
“来自一个学者的忠告,圣水是教会的禁忌,如果你失败了,将会受到到教会的谴责信,好吧,我说实话,不会是谴责是那么简单。”凯瑟琳将话转述过去,什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变得有趣得多。
沈风没有说话,随手取下一块小纸片,点燃纸片后,再迅速放入瓶子内,同时将剥好的鸡蛋放回瓶口上,此时,让众人惊叹的一幕出现了,鸡蛋在没有挤压的情况下被挤入瓶子中。
沈风嘻嘻一笑道:“我想现在学者会相信几分。”
oh——凯瑟琳手掩着嘴,惊呼一声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如你所见。”
同样吃惊的还有格索谢赫,甚至他的吃惊胜过所有人,好奇看着这神秘的人,然后用波斯语说了几句话,凯瑟琳微笑道:“格索谢赫愿意帮助我们了。”
有了格索谢赫的帮助,便能堂而皇之地走到神龛前,所有信徒注意到这两个衣装奇特的神秘人,两人脸上一个戴着微笑解脱的面具,一个戴着忏悔难过的面具,在表面上便令人敬畏。
格索属于玛兹达教,玛兹达教的教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年纪比格索还是大了两轮,和格索亦师亦友,格索与玛兹达教教长交谈了几句,玛兹达教教长露出震惊之色后,走到两人面前说了一些波斯语。
“这位是阿法芙,是穆罕默德的后人,她问你是不是可以让圣水重现。”凯瑟琳在一旁翻译。
沈风有样学样,向阿法芙行了一个教会礼节,肃然道:“告诉她,黑夜完全笼罩的时候,我会让圣水从天而降。”
教长阿法芙闭目默念一些经文字句,然后走向摩尼教的教长费达,*教的名字有特别的含义,譬如阿法芙象征着贞洁,这里是贞洁不是不孕不育,而是一生只忠于自己的丈夫,而费达则是有赎罪与牺牲的含义,刚才摩尼教新教徒脱光衣服任人辱骂,这个仪式的含义就是在赎罪,反观玛兹达教的新教徒,他们接受则是清水的洗礼,只须让人泼泼水就可以。
此时,格索过来说了几句,似乎是在询问沈风刚才怎么将鸡蛋挤入瓶子里,凯瑟琳也早已心痒,立即道:“沈,谢赫问你,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