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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终成眷属将军不可(1 / 2)

来人竟然唐夫人,沈风脑袋宕机时,唐夫人脸上已是有薄怒,愠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深夜你还为何还在我女儿房内——”

她眼睛看到地上的浴桶,眼皮颤了颤,丈母娘立即发火:“我女儿沐浴,你竟然来她的房间!”

沈风真是触了浴桶的霉头,每次将浴桶往房中一摆准没好事,偏偏他还不信邪,每次都要搞这么个浴桶仪式。

有冤必须伸,有白必须洗,沈风急急道:“丈母娘,您误会我了——”

唐夫人斥道:“谁是你丈母娘,八字还未一撇的事,你便如此羞辱我女儿的名节。”

脚踩到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心里欲哭无泪,急急道:“冤——”

一般一家子里面的人吵架,就算有几个男人,也吵不过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妇女,唐夫人一口斥断了他的话:“你还敢说冤枉,事实便摆在眼前。”

就在此时,林可岚端着衣物从门外进来,见到两人在里面,神情十分诧异,怔道:“唐夫人,沈风,你们为何在婉词房中?”

林可岚愣住,沈风也愣住,唐夫人更是大愣,随即怒道:“她也进来沐浴,好你个沈风,竟然想——你!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将女儿带走!”说罢,带着铁青的脸色离开房间!

唐夫人此时已经气糊涂了,还以为沈风在她女儿的房间里嬉戏双凤,逐是大怒,其实她冷静想想,就知道其中有些不妥的地方。

唐夫人离开后,林可岚疑惑道:“唐夫人为何如此生气?”

沈风一脸郁闷道:“她以为我来她女儿行非礼之事,可岚,我们有些时日没去寺庙了,我看我们闲空时须去拜拜才行,像我这等老实之人,神仙应庇佑我才对。”

噗嗤——林可岚娇笑道:“如此寺庙早已僧去钟寂,我看你要自求多福方可安身,说到是,你为何在晴雪房中?”

在可岚监视下,沈风镇定道:“我看房门虚掩着,我就进来看看,今天不是有人跑来园子里面吗,我不放心。”

林可岚注意力被吸引走,神情悬疑道:“今日跑进园子里面的女子凭空消失了一般,难道是鬼神作乱,若不然我们去请个道长来驱邪避灾。”

沈风没好气道:“又是什么太上老君弟子昆仑山道士吗,你这亏还想再吃一次,园子里有我在,什么蚊虫什么鬼神都得给我避一避。”

此时林可岚衣衫薄盈,姿体影影绰绰,好不动人,可惜了,另一个丈母娘月月来检查身体,我是光看不能动。

林可岚见他眼光灼灼地望着自己,脸嫩藏羞,忸怩道:“不与说了,快快出去,免得叫人误会,你若是真可驱蚊避虫,便去大门外守着,若是有一只苍蝇一只蚊子飞进来,我唯你是问!”

她故意板着脸,唇边却瞒不住笑意,端有几分撩人之姿,沈风哪里肯出去,赖着道:“这里不是晴雪的房间吗,你怎么在这里沐浴。”

林可岚哼道:“我想换换地方,不行么,女儿家之事,你勿要问那么多。”

沈风煞有其事道:“原来是换地方洗澡,小姐果然想法奇特,改日我也换换地方去你房间沐浴。”

林可岚脸色羞红地啐了一声道:“我娘亲可饶不了你!我只是喜欢这浴桶的香气,你快快出去。”说着,将这个可恶的推出去。

又是丈母娘,看来不是要做一场法事,而是要做一门亲事给丈母娘,改天去问问夫人,有没有兴趣开发第二春,不把夫人嫁出去,我怎么当姑爷。

灰溜溜地走出房间,晴雪在婉词房间,可岚在晴雪房间,那婉词一定是在可岚房间,想着,便急匆匆跑去可岚房中。

走到可岚房门前不远处,为了安全起见,便爬上旁边一颗榕树上窥望,只见房间中有一个人影,光看人影便知是婉词,他现在看什么人影都觉得是婉词。

急匆匆从榕树上跃下,然后走到房门前轻轻推开房门,刚一打开便看见可岚的娘亲坐在凳子上,双腿泡在水桶之中。

不是婉词在沐浴吗,怎么变成夫人在泡脚,二十多岁的婉词变成三十多岁的夫人,几十升的浴桶变成几升的水桶,又是丈母娘、、、大愕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房门。

“沈风,你给我站住!”

闻声,身体立即僵住,扯着嗓音道:“夫人,我是红叶,我突然尿急要去方便一下——”

里头的夫人却斥道:“沈风,我知道是你,勿要给我装神弄鬼!”

夫人怎么也来了,真是倒霉,只能干笑两声道:“原来是夫人,我走错房间了,今夜时辰已晚,明日一早便来给夫人请安。”

“你给我站住!”里头喝了一声,然后便听到短暂的水声,房门很快打开,夫人带着恼怒的面容走出来。

沈风悻悻笑道:“夫人怎么来京城都不说一声。”

夫人冷冷哼道:“告知你何由,你且说说为何闯进岚儿房中。”

沈风神色夸张道:“怎么说是闯,我不是外人,可岚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去可岚说说话,这如何是闯。”

夫人冷道:“此时时辰已晚,你们仍未成婚,岚儿便还是林家的女儿,你须注意言行,免得岚儿的声名受辱。”

沈风笑道:“那这么说,我还算是林家的员工,我*商量正事,也算合情合理。”

夫人哼道:“有正事便去书房商量,此处是我女儿的房间——为何一直看着水桶。”

奇怪了,怎么浴桶变水桶,沈风心不在焉的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夫人晚安。”

夫人还欲再训斥几句,他人却已逃之夭夭,不由得冷哼一声回入房中。

连番受挫后,逐想回去婳瑶房中,经过园子里,便看见红叶指挥着几个丫鬟抬起浴桶倒掉,沈风急忙走过去。

“红叶,谁让你将浴桶倒掉?”

红叶擦了擦被沾湿的袖口,叉腰喘气道:“是柳小姐让我们倒掉,柳小姐见这里花草有些蔫,便让我将剩下的水倒在这里,柳小姐说这水可以医治花草。”

“剩下的水?”疑惑之下,便走上前瞧了瞧,只见浴桶中只剩下一点点水,正好用来浇花,奇道:“怎么剩下这点?红叶,这浴桶不是在可岚房间吗,为何却是夫人在里面泡脚。”

红叶解释道:“原本柳小姐要去小姐房中沐浴,可偏偏夫人却来了,柳小姐便说这浴桶是平摊分成几桶泡脚,于是我们将浴桶分成几个水桶,剩下便倒掉。”

听完事件的来龙去脉后,沈风一阵郁闷:“婉词她在哪里?”

红叶道:“大概是在琴小姐房中,方才我看见她和琴小姐一起在泡脚,此时应该还在。”

好端端的集体沐浴,变成集体泡脚了,泡脚就泡脚,大不了一起泡,想到此,急匆匆跑去琴茵房中,他这夜里已经在园子里转了一圈,偏偏他还不肯善罢甘休。

“婉词——”

推开房门,便看见面对面坐着一起泡脚,满头大汗走过去,松了一口气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公子,你怎么来了?”

琴茵轻抚着腹部正要起身,沈风急忙走过去止住,笑呵呵道:“乖茵儿,不用起来,我听说你们在泡脚,便过来跟你们一起泡,不介意多一双脚吧。”

柳婉词听着想笑又觉得怪怪的。

沈风搬来一条凳子,然后脱掉鞋张开腿将两个水桶各伸入一只脚,畅快地*一声:“好舒服,咦,水桶里面怎么还有两条鱼——”

两女的小脚滑腻腻的,真像是两条鱼在水桶里面,她们各自分藏羞色,两只脚埋在水底。

琴茵嗔道:“还有一只八爪大水怪呢。”

同女戏水,其乐无穷,见景起思,笑嘻嘻道:“茵儿,我们三人来玩个游戏。”

听到是游戏,琴茵眉梢入如鱼跃碧水轻轻泛起,美眸一亮:“是何游戏?”

“这个游戏叫我画你猜,听过没,我想你们这儿应该没有这个游戏。”在说话间,已经将一套诡计藏在脑中,脸上笑吟吟。

此时夜里亥时已过,两女未施粉黛,素颜轻发,凌乱之中却有着自然之美,柳婉词的秀发特别柔顺,自然而坠时,反而撩人之极,她捋了捋鬓发,轻笑道:“如何我画你猜?”

看来婉词还没不知道我今晚要找她,她在崖下待了大半年,已经太久没有和我调情,一定是生疏了,沈风立即道:“很简单,比如茵儿想一个字,然后用脚写在另一个人的脚心上,如此传递过去,到了最后一个人要是猜错了,就贴一张纸在头上,最后谁被贴得最多,就听被贴得最少的一件事。”

闻言,琴茵立即欣喜鼓掌道:“听上去好好玩。”

柳婉词神情扭捏道:“一定要用脚来画吗?”

沈风急忙跟婉词道:“当然,用脚才有难度,先从茵儿开始,然后到我,最后到你。”

此时,房门被推开,一个丫鬟拿了两个水桶进来,水桶中冒着热腾腾的雾气,随行进来的人还有草谷大夫。

沈风疑道:“师叔,你这是?”

草谷大夫见三人泡着两个水桶,神色古怪道:“我配置了一些药在水桶里,给两位姑娘驱寒。”

柳婉词谢道:“多谢前辈,怎劳前辈亲自为晚辈配置,失礼了。”

琴茵却是大胆的主,欣喜道:“前辈,不如你也来与我们玩游戏,正好此时有四个浴桶。”

论样貌,论个头,草谷大夫在四人中间如同一个小女孩,可她却是一个长辈,她生性不喜嬉戏,便欲推辞道:“这——”

琴茵却是好趣之主,展颜而笑道:“若是缺了前辈便不好玩了,前辈几日如此照料茵儿,茵儿感激于心,茵儿不知如何报答前辈,便想着与前辈同趣同乐。”这番话自然是出自真心,茵儿要是喜欢一个人,便会将乐趣与人分享。

草谷大夫听她说得真情真挚,不好再推辞,便答应下来,此时,意外发生了,婉词忽然起身道:“前辈请坐。”

晚辈给长辈让座,这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但却不在沈风的意料之中,沈风想阻止也不行,草谷大夫已经坐在他旁边,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

沈风只能脸上扯出笑容,虚笑两下。

婉词发扬传统美德值得表扬,沈风落空采花风俗大快人心。

今晚一个草谷、两个丈母娘、三个浴桶和四个水桶,都跟我作对,搞什么,套餐啊,我偏偏不信邪,待会我就见机行事,他心中斗志昂扬,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色狼。

正在蓄谋间,琴茵已给草谷讲解完游戏规则,草谷方醒道:“须将两个人一只脚放在水桶中,后用脚趾头写字,这——”

闻言,沈风一听有戏,说不定草谷知难而退。

琴茵道:“若是最后被贴得最多的人,还要听被贴得最少的人一件事。”

草谷沉吟一番,神情略有为难,但仍旧点点头,天府的人都是一根筋,答应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反悔。

沈风有些意外,只能应付道:“那茵儿从你开始。”

四人各自将一只脚放入水桶中,顺序依次是茵儿、沈风、草谷和婉词,四人围成一圈循环,婉词便坐在沈风对面,如果沈风提出换位置,那一定会让人生疑,所以只能坐在自己位置上。

琴茵稍稍思索下,少倾,脸上逐露出笑容,然后在水桶下用脚趾头在他脚心上写字,他这两年不知奔波了多少路,脚底已经磨得十分粗糙,丝毫不觉得痒,反而一下子就猜出来,她写的是一个全字。

但无论琴茵写什么,沈风都会写成今字,

心中想着,便在草谷的脚底板上开始写,刚碰触上草谷的脚心时,她身躯猛然僵直,嘴角笑意难忍,婉词与茵儿也露出笑意。

沈风真不是存心戏弄她,没想到她的脚心这么嫩,也难怪她这么痒,干笑两声道:“师叔,你忍着点,注意感受我写的字,不要猜错了。”

多了草谷,草谷自然不能出错,她忍着痒道:“好。”

沈风在她脚心上不快不慢地画着,这种挠痒感越来越强烈,草谷一直强忍住笑意,见她如此敏感,心中念道,这该不会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挠脚心?草谷之前在天府除了采药便极少离开府殿,岂会受过这等挠痒。

终于将字写完,草谷已是汗珠涔涔,仿佛跑了一场长跑回来,沈风心中尴尬,想笑也不敢笑:“师叔,猜到了吗?”

草谷恢复了一些,点点头,然后转身要去写,方才婉词见草谷大夫如此痛苦,当下紧张得闭上眼睛,还未碰到她,她就已经绷紧脚底板。

一番挠写后,婉词才发觉,并不是那么可怕,立即猜道:“是今字。”

琴茵嘻嘻笑道:“错了,是王字,我见我们有四个人,便选了一个四笔画的王字。”

柳婉词疑惑嘀咕道:“明明是个今字。”

“婉词,你输了,给你贴上一张纸条。”

琴茵将纸条贴在她头上,她无奈一笑,眼光望向沈风,只见他似笑非笑,心中还未怀疑,逐道:“接下去该沈大哥出字。”

闻言,草谷立即如临大敌,只求出的字笔画可以少了一些,在这几个人当中,恐怕只有她最经不起痒,她也是刚知道。

沈风将心中想的字挠画在她脚底板上,她又是一番大汗淋漓,脸色绯红艳若桃李,那五根萌俏的脚趾头不停挥舞。

好一番折腾后,字终于是写完,草谷整个人都软了,但字猜得八九不离十,将字写过去,最后再由婉词写给茵儿,茵儿也受不得挠痒,连呼救命。

一字写完,她光顾着叫,哪里还猜得出来,胡乱猜了一字,脸上也被贴了一张纸条,接下去轮到草谷出字,最后沈风猜了一个来字。

草谷终于露出笑容:“将军,你猜错了,不是来字。”

阴谋一字字达成,沈风笑容更甚,勤快地贴上纸条,轮到婉词出字,到了沈风这一环,自然变成了另一个字,草谷被他暗算顺理成章的猜错,她猜成一个我字。

四局走完,琴茵却道:“这游戏规则似乎不妥,若是前面一人猜错,岂非让下一人也猜错,应是其余三人在纸笔写猜的字。

沈风灵机一动道:“那便由草谷师叔来出字,这是最后一局,我看师叔不经挠痒,若是我们三人都猜出来,便是师叔输了,若是首人猜错,便要贴上三张纸条,诸如此推。”

草谷含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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