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去那个山村的一座山丘上搭建茅棚,在那里住上半年,只要挨到第二年春天,你的病情便可以缓解,不会有什么大碍。”
“真的?”
“当然是假的,我只是说笑罢了。”林枫哈哈一笑,薛康文顿时脸色苍白,额头青筋直冒起。
一边的专家顿时嘘了口气,这蔡玄武真是为老不尊!
“信就真,不信就假,自己掂量着办吧,毕竟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你是个事事遵循科学的人,你会觉得我说的,不是个笑话吗?”林枫反问道。
众人一愣,原来这蔡玄武说的话,不一定是假的,可是膀胱癌是因为风水命格的原因造成,这也太扯了吧。
“我觉得,蔡老先生所说的,只是在宽慰你罢了,老薛,咱们应该正确的看待死亡,人老了嘛,都会死。”
“那不是你死,是我要死了啊,你当然能够正确看待……”
“话不能这么说。”
“是啊,得看开些。”
“就是,再说了,这人说你膀胱癌,你就真的膀胱癌了吗,望气之术,不是算命看风水,那是两码事,柳大师是此道高手,问问柳大师不就知道了?”
一群人开始劝了起来。
“的确是膀胱癌。”柳屹诚方才听到林枫的话,心中便很是惊讶,这个叫蔡玄武的游医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功夫好深!
柳屹诚一说完,在座的左右人都大吃一惊,那薛专家脸色一白,道了声告辞,立即遁走。
想必是去老家让儿子搬家去了。
“那你看看,我是不是也有问题啊。”有个专家虽然心中震惊于柳屹诚也这么说,但他还是有些不服,瞪着眼睛看向林枫。
林枫摇了摇头,道:“你挺健康。”
“哼。”那专家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那我呢。”坐在冷笑专家旁边的一个专家也是冷着脸道。
“你我就不看了,柳大师应该能看得出来的。”林枫扫了柳屹诚一眼,柳屹诚是个正儿八经的老中医,玄学五术,肯定都有所涉猎,这位专家的病症,他肯定能够一眼看出。
“老许啊,你最近运气可能不会太好,要当心了。”柳屹诚仔细端详了一番那专家的气色,叹了口气,“因为你儿子的事。”
“我儿子?”姓许的那位专家眉头微皱,道,“我儿子的事,是他的事,怎么会影响到我呢。”
“你儿子的五行中有一个金,一个木, 一个水, 零个火,四个土。他命局中土旺缺火,必须有火助,但忌土太多。
生肖为牛,你儿子可能也带有他属相的性格,做事勤奋踏实,肯吃苦;但脾气较为倔强,认准的事非做不可,喜欢钻牛角尖。”
“这个听起来倒像那么回事儿。”陈老专家道,“但是这也跟我没啥关系吧。”
“你儿子命局中正印非常多,在命理学上正印代表的是母亲,也就是说你妻子对他照顾特别多。老陈,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不需要你妻子再事事照顾他了,你们照顾的多了,他就更加缺乏独立自主的能力。
所以,我是建议你应该让他自己独立,让他学会怎么去关心他人,孝敬你们,只有这样,他在婚姻生活之中才会懂得夫妻双方也是平等的,没有谁天生就有照顾他迁就他的义务,说句难听的,他最近几天会离婚,到时候你们除了照顾他之外,还要照顾孙子,到时候,你会生场大病,不过,幸好提前看出来了,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喝点柴胡汤,保护肝脾。”
柳屹诚的声音四平八稳,令人不自觉的便很是信服,那陈专家一听他说完,顿时脸色一变,他伸手让旁边的一位老中医把了把脉,的确,他的肝脾有点问题,真要是到时候劳心劳力又伤神,没准真会得大病。
唯一的一个儿子离婚,他这个做爹的,自然也是坐不住了。
林枫淡淡一笑,柳屹诚的医术很高明,有点天人合一的味道,柳大师已经做到了治未病,以医入道,具体的水平,应该和他相当,只是能走多远就要看柳大师的造化了,华夏的中医脊梁,医术高深至此,林枫心中激荡!
这是他在俗世间见到的第一个称得上中医的医者!
一个真正的中医!
“人要脸,树要皮,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只要是没能造福当地,那便是自己无能,而有没有造福当地,生产总值和人均可支配收入,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来。”
“话不能这么说,人均,是贫富相加除以二,对于富的来说,只是淡淡一笑就过去了,甚至,还可以帮他们避点税,但对穷的来说,这就相当于弄了个遮羞墙给他们遮住了窘迫,扶贫,就离他们远了,一个官员,不应该是个政客,多一个孩子少受些孤独,多一个老人死于安详,我想,能够做到这一步,我这辈子也就无憾了。”
“邱书记,一个省的生产总值一直全国垫底,你觉得那里的人会幸福吗?”
林枫正豪情万丈,一道声音让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这是谁要找老邱同志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