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轻笑着摇了摇头,道:“罗省长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早就不用来招呼我们了,很感谢你的热情款待,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的。”
“好的。”罗宗生笑着跟林枫告辞,转身离开。
柏鹤望兰收拾好了床铺,等到罗宗生走了之后,便去浴室冲凉,林枫则坐在沙发上休息,恰好桌上有一本养生指南,他拿了起来,打发时间。
看了一会儿,不禁嗤笑起来。
这上面所谓的隔一段时间就去,简直就是扯淡。
甚至还有西医推荐的一些菜式。
对于养生,西医知道个屁。
就拿罗省长母亲将来要生疮的事来说,西医根本就说不上理来,估计都是一个腔调,今年吃腻了,怎么明年生疮还和它有关系啊?这哪跟哪啊?
而中医便能看出来,有的时候几年前出现的问题,几年后发病了,按现在的症状开方怎么也不好,询问到原因后,针对几年前那个病因开方,这病就立刻好了。
这就是中医,中医认为时间的前后,身体的上下、内外都是一个整体,是联系紧密的。
倒不是林枫自卖自夸,而是事实的确如此,感冒好后遗漏的咳嗽就是很显然的例子。
丢开养生指南,柏鹤望兰洗澡还没出来,林枫也懒得等了,打开门直接进去。
她惊叫了一声,却边叫边笑道:“出去,我马上洗好了,你开了一天车,脏死了都。”
“是啊,脏死了,我背上洗不到,干脆你帮我搓个澡吧。”
“美得你,想我也是堂堂一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我帮你搓澡?”柏鹤望兰嘴上这么说,却给林枫宽衣解带。
“你就是坐到了联合国理事,你也得给我搓澡。”林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柏鹤望兰脸上一红,娇艳欲滴。
两人一番缠绵,终究还是没有突破底线,洗漱好后,两人便在一张大床上,看着电视,恰好看到晚间新闻中的一则触目惊心的报道。
一个乡村医生,翻山越岭的给人治病,结果,被野猪拱死在了路上,尸骨在半个来月之后才被发现,新闻播报员非但没有表扬这人的敬业精神,而是罔顾采访中村民的好评价,一个劲的损着那乡村医生,一问那人有没有行医执照,二问有没有人来管管这种黑医,三问……
林枫却是觉得,这个乡村医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夫,因为他的尸骨旁边,有四样东西,它们静静躺在尸骨旁边,看上去是那么的土气,却让林枫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