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手术台上的是百分之几?大家看不见、也听不到,存活率超过一年的患者,这一年的日子是怎样过的呢?不移植是否能活过一年甚至更久呢?存活超过一年的人又是如何苟延残喘呢?肾脏移植亦是同样情况,却不问尿毒症是如何造成的?
你们还好意思恬不知耻的跑来说要加入救援,是看到这次人数多,好捞钱吧。”
“柳、柳大师……”
一众老头专家都对进来的白发老者毕恭毕敬。
敬的不是他的中医成就,而是他身为主席贴身保健专家的殊荣!
做医生做到柳大师这个份上,当真是绝无仅有了。
林枫也站起身来,柳屹诚和他一样是个副组长,但是柳屹诚一把年纪了还坚持奋斗在第一战线,这种情操,让林枫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悬壶济世,柳屹诚虽然没做到,他只是投身于庙堂,但不得不说,他也在以他的方式保全着中医文化,很多老人对中医改观,便是因为他,从而,中医获得了不少次的苟延残喘的机会。
“柳大师,不是这样的,我们也是想尽一份力。”
“你是?”
“我是脑科专家卢一峰。”开口的老头道。
“脑科的?正好,我有个问题问你,中风脑手术“成功”,没死在手术台上既是成功,手术成功为什么嘴巴不会讲话,手脚仍不会动?
那不做手术,许多患者躺在床上十几年,也不是同样保住了生命吗?
这么说来,你们的成功,是谋财成功呢?还是人被你们在手术台上玩儿一阵没死在手术台上就是成功呢?
青蛙或蛇的皮全部剥光,过几个小时,它们的肌肉还是会抽动,它们还在存活,是否就是说,对青蛙的剥皮"手术治疗”成功呢?
那些动过手术、侥幸没死在手术台上、手术后苟延残喘的人,跟那只剥皮的青蛙有什么区别呢?”柳屹诚看似和善,言辞却是极为犀利,他背着双手,扫视着西医的一众专家,目光如刀。
林枫叹了口气,道:“柳大师怎么来了,不多去睡会儿?”
“老了,一天睡三五个小时就足够,对了,我这边还是没有头绪,你呢,不能普及治疗方案,这么大的病人基数,我们很难应付得过来。”柳屹诚说着又看了眼西医专家们,道,“没想到也不要急,千万不能学他们一样急功近利!现在中医好不容易赚回点声誉,不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