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着眸子，看她，声音清冷：“不会。”
只要我和你的名字，排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
所有人一看，就会发现，他和她的名字是一起的。
那样会有一种，两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一起的感觉。
这是高中时期的沈衍之心里的小秘密。
也是他的一点儿小心思。
苏栖趁着没人看见，掐了他的脸一把，哼了一声：“你得幸亏，我不是什么坏东西，不然高考这样，你就完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呀。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不管对错。
虽然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苏栖还是可耻的，唇角弯了弯。
现在的苏栖，是无法理解她那个年龄段喜欢做的事了。
就像抽烟喝酒打架，她会，但她不热衷了。
唯一还在坚持的事情，就是喜欢沈衍之。
男人嗯了一声。
心里却觉得，哪怕他的小姑娘是个坏姑娘，他也会义无反顾吧。
沈衍之就是那样的人。
他没有太正确的价值观，做什么不做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也没什么感觉，唯一的例外，只有苏栖。
如果苏栖真的是个坏姑娘，为了她，他应该也会成为和她一样的人吧。
是什么样的人，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在身边。
苏栖刚掐了他的脸一下，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清冷的面容上，多了与他不符合的痕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苏栖眯了眯眸子，忍不住舌忝了舌忝唇，左右看了看，确定其他人没有注意他们这边，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脸上，啾咪了一下。
偷亲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