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做完“擦边”性爱后,贺沢真去客卧睡了,有些在躲着温雨的意思。
温雨打算和他好好聊聊,结果碰上临时出差,一直忙到周六晚才能回来。
贺沢周五开学,今天班上同学喊他一起吃饭。他本来计划吃完后来接她,结果温雨的工作提前结束,改签更早一趟,提前回来了。
“你慢慢吃,我又没什么行李。”
温雨从火车站出来,饿得厉害,直接打车去了暮哥的酒吧。她今天特别想吃黄油烤鸡。
在店里她吃到一半,居然碰上公司同事。
“小温,怎么一个人来酒吧啊?”
“嗨,别人肯定是来陪男朋友的啊?”另一个人说,“我听说的是,你男朋友在这儿工作,对吧?”
温雨能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与他对视,点头,“对,在这儿工作。”
“......”
她神色坦荡,几个人反而不知道怎么回了,讪讪道,“那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了。”
“嗯,拜拜。”
他们走后没两分钟,温雨突然被人突然抱住,一抬头看到了贺沢。
“暮哥说你来了,我吃完就马上过来了。”
“这么快。”
贺沢松开她,“你跟刚刚那几个人认识吗?”
“刚刚啊?同事,不太熟。”
她下意识往同事坐的那桌看了一眼,果然那几个人还在看他们,发现温雨察觉到了才若无其事地转移目光。
自从贺沢来公司接过她两回,周围人就开始传播她的流言,无非就是看不上老实可靠的男人,跟没读完大学的酒吧服务生厮混,迟早会被对方骗得钱包空空。
温雨听得想发笑,也懒得解释,但是想到别人现在如何看待贺沢,感到遗憾和愤怒。
因为遇到同事这个小插曲,温雨吃完饭后,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从鸡尾酒都威士忌。
在她彻底醉倒之前,贺沢好不容易把她带了回去。
到家以后,脑袋发昏的温雨倒在沙发上,突然说了一句,“我同事都说是我包养了你。”
贺沢一怔,马上笑得圆眼弯弯,“难道不是吗。”
“哪有包养人像我这么穷酸的。”温雨嘟哝了一句,然后伸手拉住贺沢的手腕,把他拉到旁边坐下,起身端坐与他平视。
在一起的第二天,贺沢去理了头发,留回高中毕业时的发型,变得俊美逼人,却不像从前那样随时盛满笑意。
她环住他脖颈向他靠近,贺沢下意识闭眼,她吻住了他右眼眼皮。那层眼皮很薄,比唇的温度稍稍高一些,长而密的眼睫毛勾得下唇微痒。
“我身上是不是酒气很重啊?”她问。
“还好。”贺沢藏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头,声音略微嘶哑,“很好闻。”
她上身往前些,坐在他身上。
贺沢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大腿皮肤紧贴在一起。她将短裙卷起来,用只穿了内裤的下身来回磨蹭他裆部,就像在火柴一次次尝试着擦过火柴盒的磷面,眼看着越来越湿润。
“你醉了,小雨。”他有些慌张抱住她,怀抱的姿势更偏向单纯安抚的意味。
温雨趁机上手摸他胸。贺沢的胸肌练得不错,形状饱满又不过分大,穿衬衣的时候才会很明显。
“比我大。”她小声说。
贺沢听到她的话,笑起来,“那你多摸摸。”
他当然不介意温雨主动亲近,应该说求之不得,恨不得每天都和他最亲爱的女朋友贴在一起。
只可惜下身已经了一触即发的危急状态,他还要装得风轻云淡,压抑得额头都在渗汗。
温雨冲他嘿嘿一笑,手有些用力地按住鼓起来的地方,粗略地摸到最前端的形状,往自己下面送了送,“你不想进来吗?”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贺沢激动地抓住她腰刚要动身。她却单手按住他胸口。
“今天我来。你不许动,都我来。”
她脸色酡红,语速也比平时要慢,很明显是醉了。
贺沢自然都依着她,“好好好。我先戴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