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玉手十指纤纤,柔若无骨,给哥哥鸡吧裹上一裹,哥哥定受用得紧”,说罢,牵住柔荑裹上自己腿间那竖着的肉茎道,“娇娇,疼一疼廷益哥哥罢?”
那娇人儿自是对殷廷益百般顺从,遂用白嫩嫩、软绵绵两只柔荑裹住身旁的粗大肉茎,殷廷益耸动腰身,慢慢抽动,只数百下便感阳物自涨大数倍、坚硬如铁,把个嫩白手心操弄得红肿一片。
胯间那物已突突跳动,铃口溢水,他转头见内室窗牖大开,透过窗牖又见外堂门户虚掩,便拿榻边一件宽松罩袍外衫给自己披上,松垮垮未系带子抱着光溜溜玉萝到窗牖前立着,道:“此处甚好,娇娇听听,孟冬是不是会寻过来。”
玉萝愣愣立在窗前,下半身儿被半堵墙挡着,上半身赤裸裸在窗边,遂双手环胸,遮住乳儿,当是不解,正欲问廷益如何打算,就觉出廷益自她身后环住她,用胯下那硬邦邦阳物顶在她臀间。
“哥哥!哥哥!”玉萝急道,“外堂门儿尚开着!”
殷廷益紧抱着玉萝,伸手用罩袍把玉萝裹进衫子里,系上下面几根带子,两人同衣,又隔着那件薄薄的宽松杭绸外衫寻摸到两个浑圆绵乳,细细搓揉起来,“娇娇莫慌,孟冬若来,此处听得清楚。哥哥在孟冬寻到我们前,先好好揉一揉娇娇奶儿。”
玉萝那对娇乳被搓揉出各种形状,一片柔软之间只两粒硬邦邦乳头立着,殷廷益用手指细细捻搓,搓弄得玉萝一阵轻颤,“嘤”一声呻吟出声。
廷益见她软了身子,一手扶她腰肢,一手撩起松垮垮外衫,寻摸那软绵绵玉臀裸,凑唇过去在耳边轻轻舐咬:“妹妹臀儿粉白绵软似面团,哥哥真想吃一吃。”一边揉那臀肉,一边有意无意触碰那两瓣阴唇。
逗弄不多时,玉萝粉臀微颤,馒头逼儿淅淅出了春水。
廷益遂提了那根炽若灼炭的肉杖,狠狠捅进玉萝嫩穴,烧灼得玉萝穴肉骤缩!死死锁住那根肉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