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殷图瑞。
殷图瑞见薛氏此时一身素白衣裙,更添风情。暗道果真是女要俏、叁分孝!
“见嫂嫂一面倒是好生难求。弟弟只得用些非常手段了。”
薛氏按下心中震怒,道:“你有何事要见我?”
“听乔氏说,嫂嫂给谦儿定了亲事,又在长干里置了处宅子,我这做叔叔的先前倒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现下既然知道了,总要关心关心。”
“这些事已办妥,无需你多费心。你心意我已知晓,现下文善的法事尚未结束,你既无旁的事,我便先过去。”
“哎”,殷图瑞伸手拦道:“嫂嫂何必这般着急?又如何知道我无旁的事?方才听得嫂嫂说,我的心意你已知晓,弟弟在此多问一句,嫂嫂当真知晓弟弟的心意么?”
薛氏见殷图瑞在这清净之地,扯出这些不成体统的胡话,遂转身离去。
殷图瑞从薛氏身后一把抱住她,一手强搂住她细腰,一手狠狠搓揉她大奶儿,凑脸到她颈间又亲又舔。
“好嫂嫂,你可想死我了。弟弟我日思夜想,想得鸡吧生疼。日日想来弄一弄嫂嫂美穴。”
边说边耸腰臀,用那直挺挺阳物隔着布料戳弄薛氏。
薛氏见他这般肆无忌惮,竟在禅院行这污浊之事,挣扎道:“殷图瑞,此处是禅院,乃佛门净地,莫要行此秽事!”
殷图瑞心痒难忍,方才一碰薛氏,那阳物便坚如炽铁、馋得铃口吐涎。断不会因为薛氏叁言两语作罢。
一边继续掏摸薛氏两只滑腻腻大奶儿,一边已褪下自己中裤,露出那吐涎的粗肉棒,附在薛氏耳边道:“嫂嫂既知这是清净地,便勿大声喧哗,以免搅扰他人。那主持法事的师傅已被我支应开去,不久便会回来!勿要挣扎,待弟弟弄上一弄!”
薛氏被他牢牢抱住,逃不开,亦挣不脱,只得双手紧捂胸乳。捂得了一只,捂不了另外一只,待勉强捂住两只,下身已空空荡荡,一丝不挂。
那热烘烘、硬邦邦一截乌紫肉棒已经是顶在了她的花穴口,热气直朝她两片阴唇上喷,那肉棒铃口的涎液也蹭到她穴口嫩肉上。
她知今日在劫难逃,遂呜咽而泣。
殷图瑞见薛氏软下身子,速将她按到禅房木门上,露出她那白花花大肉臀儿,把整张脸贴了上去,双唇含花穴,猛一阵咂舔吮嘬,“啧啧”有声,不多时,便吃得自家嫂嫂花穴淫液直流。
他见那穴已被他唇舌勾出淫水,知时机已到,将那乌紫阳物重重捣了进去,边捣边说些淫言浪语羞辱薛氏:
“嫂嫂骚穴如今已是认得弟弟的舌,也认得弟弟的大屌了!只消稍稍弄弄,便馋得泛了淫水!”
“这禅房清净,弟弟今日便同嫂嫂脱了裤儿来一同来修行!”
“嫂嫂骚穴来吃一吃弟弟这柄肉禅杖,咬得紧了,吃得好了,便是修行圆满了!”
一时“叽叽咕咕”,操穴声起。薛氏银牙暗咬不敢出声,只穴中淫液滴滴答答被那肉禅杖捣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