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曾听说过这般话?那些名儿她虽初次闻得,但也知他说得是二人那处。
虽是梦境,但这般梦境,又被他这样羞辱,她那泪儿不由淌得更加厉害。看完整章節就到:νíρㄚzω.còм
谢韫铎知她已醒,见她伏他胸口不言不语,当她是害羞。乍然醒来,发现自己同一男子在行事,一时含羞,难以面对,自是常事。
他见她神迷魂醉,呻吟得这般撩人,只知她同自己一般舒爽。二人已是同赴了极乐之境,他自觉关系非比从前,一时忘形,说了些床榻骚话逗她。
倒忘了女儿家自有一番矜持。遂并未再问,只低头亲她脸儿。一亲,便是满脸濡湿,唇边微咸。
他扶起她脸儿,见她两眼红肿,泪水涟涟。
“娇娇?”
玉萝闻他这般唤她,更是哭得厉害。直道自己生了旁的心思,夜间梦中思念旁的男子,对廷益哥哥生出二心。
是为不贞不洁之女子。
谢韫铎见她忍着声儿、默默垂泪,一时亦有些头皮发麻。
他知一节总是要过,便道:“娇娇勿要再哭,事情已出,我亦别无他法,不能把你留在马贤良他们一处,亦不能直接把你送回寺院厢房,只得带到此处,我只等你醒了,与你好生商议。”
“你说什么?”玉萝并未听清他先头话儿,只闻的马贤良,寺院厢房之语。
谢韫铎道:“我把你从马贤良、殷若贞他们那处带来,实欠稳妥,可彼时亦无他法。我只待你醒来,好生商议,我既做下这事,自会给你个交代。”
“什么交代?……你、你说什么?”玉萝一时讷讷,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