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图瑞身后跟着一个幕僚、两个贴身护卫,见薛氏也跟着出来,对乔氏道:“出了何事,谏哥儿和贞姐儿如何有了性命之忧?”
又对薛氏道:“谦哥儿可还好?”
换做旁的场合,薛氏自是对殷图瑞视若无物,只现下亦是万分无奈之情形,道:“谦哥儿没事。”
乔氏见自家夫君到此关节,仍眼中、心里满满装着薛氏,既恨殷图瑞糊涂荒诞、又恨薛氏无耻下贱,一把上前抓住殷图瑞的衣袖,嚎啕大哭道:“老爷、老爷,你快些去救救谏哥儿、贞姐儿吧,他们被压在后山山房底下了!”
殷图瑞一惊,怒斥道:“何时的事?!如何不早些来禀?怎地拖到这般时辰?”
乔氏心头发虚,她知事情到了殷图瑞这,恐是难以蒙混过关,不由硬着头皮,一边抽噎,一边指着玉萝道:“老爷,这般时辰我正好生睡觉,这苏小姐哭哭啼啼撞进院中,将大家吵醒,喊着谏哥儿、贞姐儿被压在山房下了!”
“苏小姐?”殷图瑞此时方见得薛氏身旁站着一位绝色少女。
薛氏道:“苏小姐是我故交之女,亦是文善同科同僚、国子监苏子敬之女,如今同谦儿定了亲。”
又转头对玉萝道:“玉萝,你勿要怕,现下带我们去寻谏哥儿、贞姐儿。一会儿再同我们讲讲,是出了何事?”
玉萝一壁拭擦腮边泪珠,一壁点头应是。
说话间,又见一名带刀侍卫领着六七个寺院护院匆匆赶来,殷图瑞一行人在玉萝的指引下,寻到了那处崩塌的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