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见她羞得垂头不敢看他,只露出一截粉颈,上面还有他留下得唇印子。
不知她是真知道还是羞得装作已知,道:“马贤良此人,便是如同你我二人那夜看到得一般,这殷氏兄妹也与他一般无二,你往后只离得他们远远的,莫要同殷氏旁人走得太近。”
玉萝那日在栖霞湖边,已是想到金明池那回她与谢韫铎遇上的人是马贤良,故而先前劝殷若贞,离马贤良远些。如今她还呆呆问谢韫铎,马贤良对她下迷药所图为何。看完整章節就到:νíρㄚzω.còм
那般狂浪之徒,又有何好心思。遂觉自己好生愚钝。
只她不曾料想殷若贞兄妹竟是这般待他。
她与殷若贞同宿东厢的时候,她还打趣喊她“嫂嫂”。她如今正与廷益哥哥议亲,待日后,便真是她的嫂嫂。她怎可为了外人害自家人。即便她不曾把她当作自家人,不作亲近,也该看在廷益哥哥面上,勿要加害于她。
她听谢韫铎这番话,知他说的恐就是实情,道:“我与他们一起放那孔明灯,为何只我一人中了迷药?他们皆无事?”
谢韫铎道:“你怎知他们无事。你中了燃情香,他们便把你带去了一处山房。殷氏兄妹自己亦吸食过量,在外间淫……在外间苟且,这恐是马贤良手笔,他们自己亦不知情。那马贤良安置妥当了殷氏兄妹,便把你带进了里间。”
他说罢,定定看她。果是把她吓得够呛。一张粉嫩脸儿瞬间煞白,讷讷道:“我、我,那马贤良……”
他这才又道:“那孔明灯险些烧了我卧云小筑。我下山来寻这纵火犯,刚碰见那马贤良正绑着你,欲褪你衣裳,便将他打晕在地。”
说罢,又见她悄然舒了一口气,道:“只我那时亦身中迷香,混混沌沌,本……”
玉萝截断他话道:“谢公子!蒙你二度出手相救,玉萝自是感激不尽,此事我亦有过,累得谢公子牵连进来……这事,待我回去自会禀明父母。只一桩事,且要劳烦公子。”
“你说。”
“你与我……你与我这事,只你知我知,我不欲他人再知晓。劳公子替我守住这一桩。”说完,挣扎着自榻上下来,强忍不适,朝谢韫铎正经行了个大礼。
谢韫铎:你嫖了我想走?
玉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