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龟头舂杵,舂得肉径春水四溢、花汁直流!
“娇娇美穴,同哥哥在梦中入得一般滋味!”
“骚娇娇,穴中可是受用,哥哥喂得好不好?!”
边说,边将肉棒抽插得愈加起劲,带出花穴许多津水,淌在掌心,从指缝流滴到石桌上。
玉萝被廷益狂捣穴儿,颠得乳浪阵阵,娇喘频频。遂双手一软,脱力倒在石桌上。
廷益倾身上前,俯首亲她小脸儿,吃着她鬓边微咸的汗珠子,道:“娇娇辛苦,只好生躺着,哥哥再喂喂娇娇。”
说罢,双手挽了她细腿,教那窄细细、白生生玉足高翘,粉嫩嫩、圆润润娇臀空悬。
他提那肉杵顶在穴口,用卵圆龟头一下下逗那小骚穴,只稍稍进得一些,便立时退了出来。穴儿饥渴,翕动不止,若一张小嘴儿,张张合合。
他见那被他弄圆的小洞骚媚贪食,一杵入洞,耸腰送臀,急捣狂抽,用自己肉茎下两个卵袋狠狠摔打她那光溜溜穴门,只打得她白馥馥穴门红通通一片!
那肉杵亦欲一雪前耻,携了力道,对着穴底那粒媚肉重重舂杵,杵得它肿胀胀,湿答答!
玉萝穴门被廷益用卵袋摔打得酥麻一片,穴芯子又被他用龟头狠狠舂捣,一时春水狂泄,再难自抑。
廷益见手腕中挽起的腿儿紧绷绷、玉足尖翘翘,知她要丢,遂朝那媚肉狠狠一撞!
“啊——啊啊啊”
玉萝媚肉遭了重重一击,媚叫出声,阴精直泄!
廷益得了那滚烫阴精,精关再难守住,亦喷出数股阳精,悉数注入玉萝花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