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肉棒突然被她夹缠得又紧又牢。穴中甬道壁上媚肉又颤巍巍开始舐他肉棒,教他一时不察,洒出几滴阳精。
他突然将那物从她穴中拔出。翻身将她抱起,教她手扶拔步床那镂花床围子,下腰撅臀,摆个骚浪款儿,但见她:
一身细白嫩肉,一捻捻纤腰弯弓弧,沉甸甸香乳拢深沟。圆滚滚肉臀粉若桃,媚生生花穴醉春朝。
他跪她身后,慢赏细品,伸手摩挲她身子,爱她爱得不行。
怪道世人又称甚么“爱肉儿”、“心肝肉儿”。
他这也寻到了他的心肝肉儿、爱肉儿。
他覆上身子,两臂环她,同她一起扶上那床围子。
二人身叠身、肉贴肉,颈相交,腿纠缠。
她下腰耸臀,花穴尽敞,两片阴唇瓣儿裹着他那阳物。
那阳物粗长,自花穴、小腹直指肚脐,通根贴着她,硬邦邦、滚烫烫。
他缓缓耸着腰臀,那阳物就着汁水在两片肉唇间磋磨。
他低头咬她耳朵:“小骚货,方才穴儿夹得哥哥差点泄了出来。原来这般爱听我说骚话儿!我只说你穴骚奶儿痒,你那穴便浪生生开始咬我,说你穴骚得一个殷谦不能满足你,你便绞咬得我阳精泄出。”
“不是……不要……”
他那物不断滑动,肉棒棱子把阴唇间嫩肉刮磨得嫣红湿滑,将那粒肉珠子来回刮蹭得浑圆生硬。
“不要甚么?不要刮蹭你淫豆么?你这淫豆已经被我鸡巴棱子刮得硬生生了,穴儿爽得紧吧?骚穴!还说甚么不要!”
他知她极是害羞,略说些糙话,她便羞耻难堪,就着意拣那些骚话臊她,撩她。
果他话音一落,她便浑身一颤,穴口吐出一股春液。
廷益:背后伤人非君子!
阿铎:武人只凭大凶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