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急得眼中起了泪,呼道:“住手!住手!林公子……这是书院!你们休得行那强盗之举。”
“小娇花儿,心疼了?你若肯乖乖听学兄话儿,先露个骚奶儿给学兄瞧瞧,我便放过那小子。”
“你!你无耻下流!”
“嘿嘿,下边儿待验了好妹妹的穴儿再流不迟。”
说罢,一挟她腰肢,将她挟至一株粗壮古木后。
玉萝见得此古木,自是知道这便是当日那女助讲失身倚坐之处,莫不是今日她亦要重蹈那女助讲之覆辙?
她只得扯些旁的,好拖住他。虽则此处隐秘,亦期得过往路人能发现一二端倪、抑或是清婉姐姐等得不耐,回转身寻他们。
玉萝道:“你、你们惯常在此处为非作歹,我院助讲之事,便是你等所为了?”
那袁姓学子心下诧异。看完整章節就到:νíρㄚzω.còм
那夜在红袖招,马贤良宴请谢韫铎,他与殷谏亦是一起。席间有香绣与春琴两个粉头伺候在侧。
他当时被那尤物香绣勾得欲火烧身,与殷谏一起弄了她奶儿。
只那香绣是马贤良梳拢的,他万不敢沾手。
待得旬月有余,那香绣失了宠,殷谏便悄悄去捡了漏。他尾随在后亦分得一杯羹。
这才从殷谏处得知,那马贤良为了女院一朵苏姓小娇花,弃了香绣,转头去弄西贝货春琴,更是在书院林子被那娇花拱起火,当场寻旁人泻火,不挑食地弄了个女助讲。
如今马贤良忘了前事,这小娇花亦轮了他来弄弄。
他见娇花儿有事相询,遂道:“咦?这般密事,你都知道。只我悄悄儿告诉你,那是一位叫马贤良的学兄做下的。”
竟是他?!
玉萝既意外又觉不甚意外。凭那姓马的,还有甚么做不出的。
她故作诧异道:“那又是谁?”
这人道:“小娇娇儿,这般爱追问。那位马学兄爱你爱得紧,为了你连香绣都抛下了。让我先瞧瞧,你比香绣强在何处。这奶儿,大小是比香绣还差些,倒是比香绣翘得骚些……”
边说,边伸手去摸玉萝胸乳。
刚伸了一半,那手便直直僵停,脑瓜儿开瓢,血流如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人事不省。
玉萝便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
谢韫铎:脑袋开瓢X2
作者菌指路:袁姓学子所谓的那夜在长干里3、女助讲被马贤良强在竹马情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