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想起来,他确实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孤峰绝壁,高墙飞檐,他亦来去自如。
她又想到他那日到她房中做梁上君子。
她掩住裙衫,道:“不必麻烦阿铎哥哥。些许小伤,养上几日便好了。”
“需得十天半月么?那我若想它了,岂不是都不能摸,不能碰?”
……
玉萝只装聋作哑,不搭他话儿,提醒他道:
“阿铎哥哥曾答应我,今日我让你……遂了你意,便是报了你恩情。”
“你是遂了我意,只我也想遂了你意。”
玉萝心下诧异,遂她意不就是早些将船划回去,送了她回女院么?为何听他说出话来,反而有几分怪异。
“那我们现在便回去吗?”
“不急,再待一会。待我……”
他话未说完,手已从她散开的裙摆间穿过,隔着她那薄薄绸裤摸上她腿心那处。
她两只腿儿微张,那处虽隔了绸布料子,仍潮潮热热,往他掌心冒着气儿。
他伸手覆上那肉鼓鼓阴户,隔着布料将中指嵌进那两瓣肉唇间,道:“小穴儿朝我手心一直喷着热气呢。方才我吃摸你奶儿的时候,这处是痒了么。我听你舒爽得叫出了声?”
玉萝上齿咬住下唇,羞涩难堪。
彼时他手覆她手,教她捧着自己奶儿给他吃,他含着她乳首、吃她乳肉。她身儿被他撩拨,心儿被他挑逗,身子酥麻渐起,心中羞意更甚。
两相交加,腿心处亦开始作怪,竟隐隐起了春意。
一时,呻吟之声逸出。
如今被他一语道破。
她正羞意满满,他那手儿趁她不备,已伸进她亵裤中,逗弄起那两片肉唇和唇间肉珠。
他含住她耳垂,伸舌细舔。
指腹轻拢慢捻,不多时,便捻出一股春液。
他拿了那水渍渍手指到她面前,道:“哥哥想遂了娇娇的意,娇娇是用它、用它、还是用它?”
谢·知恩图报·韫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