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已是不贞不洁之人,再难同哥哥相配。哥哥这般人才,将来必有贞静娴雅淑女来般配。”
言罢,泣不成声。
屋外巨雷声震,一道道白光透过窗纸照着他惨白的脸。
他露出一个诡笑。
在她耳边温声道:“妹妹你且随我来。”
边说,边将她扶至耳房。
鹿鸣游109
玉萝两腿跪在蒲团上跪得有些发麻,搀着廷益手站起来。身子半倚在他臂间,慢慢走上几步,那麻意便从膝间漫至两腿。
她随他来到耳房,不知他有何事要交代。
耳房置放着许多箱笼,应是储物之用。
他将她扶到一只箱笼前,道:“妹妹衣裳湿了,可要换上一件?这几只箱笼中皆是为妹妹准备的成衣、布料,妹妹挑一件吧。”
玉萝泪尚未干,将一腔心事尽数吐出,已是负他,心中伤痛。被他搀着来耳房,不想他竟教她换衣裳。
她这身衣裳本也是不干净,淋了雨亦是湿重,只她从未想过在如意巷换衣裳。
知他一向细心体贴,事事照顾于她,道:“哥哥不必麻烦,我给薛姨上柱香,来同你报个平安,坐一坐便回去。待回去了再换不迟。倒是哥哥,你外衫皆湿,需速速换了,这般穿着,若寒气入体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他未接她话儿,低头打开身侧一只箱笼,兀自选了一套月白罗衫兼纱裙,递予她道:“这箱笼中多为艳色裙衫,今日母亲故去。便委屈娇娇穿素淡些。毕竟,日后娇娇也要唤她一声母亲。”
“教哥哥担心了,不必这般麻烦。我一会儿回去换。”
他两眼定定看她,带着一丝难言的笑意,裙衫递她面前,不容她推拒。
玉萝隐隐觉得他有些异样。
她接过衫裙,道:“既这是哥哥给我的衫裙,我便收下了。多谢哥哥。”
“你怎地不换?”
“哥哥……”
他面上的笑容益发奇怪起来,“这处耳房只你、我二人,怕甚,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实,妹妹身子我亦见过,有何可羞的?妹妹一向乖巧听话儿,哥哥的话,你自来未违逆过。便是在秦淮河岸大街上的马车中,妹妹亦是允了我。如今不过是换一身衣裙。怎这般扭捏?”
“哥哥,我……”
“妹妹若怕羞,便把眼睛闭了,哥哥伺候妹妹一回穿戴。”
玉萝摇头,后退几步。ρо壹8ǔ.cом
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将她迫至墙角。
“哥哥,你……”
“听哥哥话儿。”
他一把将她抱住,伸手宽她腰带。
赤金腰带掉落,阔袖宽袍坠地,衬裙亦随之滑落。
她教他脱得只剩肚兜同一条白绸亵裤。
肚兜裹不住那两团浑圆乳肉,裸在外头的雪白胸脯上布满交错的红痕。
“当日妹妹跳崖,我甚么也来不及想,便追着妹妹跳下山崖。我心中只想着,妹妹便是去了刀山火海,我亦随你同去。碧落黄泉,我总要将你寻回。我殷廷益此生,便只认你苏玉萝一人。”
她手儿垂在腿侧,捏攥着白绸裤料,眼中落泪。
“山洞中,我当你面盟誓,你心有忌讳,阻了我,我便未将那誓言说完。今日,我便再说一回。我殷谦,对天起誓,今生今生,生生世世,只娶苏氏玉萝一人为妻。倾尽所有,爱她护她敬重于她。如违此誓,必遭天谴。”
话音儿落,窗外雷声大作。
“妹妹身上红痕是他留下的?当日山洞之中,我误认为那些红痕是贼匪所留。我抱着妹妹,终将那红痕消去。今番这些红痕,我亦可让它们消了去,妹妹可是愿意?”
“哥哥,你……”
他面露微笑,温言细语,玉萝却未见过这般的他,屋外闪过的白光将他脸映照得惨白,她有些害怕。
她肌肤起栗,双手环住自己肩臂。
“娇娇可是害怕?”
他搂着她雪白肩头,将她转个身,让她面朝墙壁。
他望着她窈窕背影,解开衣带,褪去外衫,将中衣中裤褪尽,裸着身子贴身上去,“娇娇莫怕,哥哥只将那红痕盖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