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天母松了她的束缚后,她不再藏在深宫,这许多年交上几个朋友不足为奇。
那边枫朗却是寒着脸道:“荒缪,同为男子,不平五行,不考阴阳!”
我侧头去瞧他,只见他端着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我倒不以为然,没觉着如何了。情这种东西,本就荒缪至极。
灵儿与他亦是亲近,并不惧他。摇头叹息,“唉!你是没瞧见,他二人站在一处,可是珠联璧合的一对玉人儿。”复又对我道:“昕哥哥便允了司刑吧,这人虽然喜好美色,可真真动了情的只有文曲星君一个。何必苦了他这一世?许让他下了界去,也就解脱了。”
即是纠缠了几百年之久都没有结果,也当真是愁苦了。不过,他二人之间肯定还有事没有说于灵儿,或者灵儿没有对我和枫朗说完。我也不在意,点头道:“好!”
第二日,我传了司刑于善法堂议事。对他道:“你且下界去,仙班不除,轮回转世,也当历劫罢。千年后再返本归元,要继续为天庭陈力就列,还是做个闲云野鹤,随你自己。”
花痴涛谢了我的大恩,走了。待得和新任的司刑大人交接完毕,就可下界。我心头也是玩味:情之一字,甚有魔力,好好的逍遥神仙不做,心甘情愿的去受那百世轮回之苦。
出乎我意料的,还不仅如此。花痴涛走后没几天,又来了一人。规规矩矩的与我见了礼,客客气气的和我辞行。说是要去云游,归期不定――可不就是那个满腹经纶高傲得紧的先文曲星君!
我没有理由拒绝,他原本就是散仙,在哪里呆着都无甚区别。待他走后,我又一头雾水:不是说一个有情、一个无意,求而不得。怎么这一走就走了一双?
我勾了嘴角,要去寻了灵儿再探究一番。
当然,那日我和灵儿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再见得这文曲星时,是和念儿一道。算算时日,余涛仙君也该快历劫完毕,他二人再上天去,不知又该是怎样的一番纠葛。
唉呀!我突然醒悟,文曲星既在,那,莫非是他?难怪,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