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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1 / 2)

柳文茵吃了一小口月饼,默默掉着泪。

也不知宴平现下过的如何了?他往日里最爱过节,就喜欢热闹,也不知今年可有月饼吃?

程定延轻声安慰道:娘,小弟他不会有事的。你打小就总夸他,说他比我聪明,比我有福气。且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小弟若是得了消息,定会设法回来找我们的。

赵陵闻言也附和道:是啊,赵郁虽性子狠辣些,可对宴平却是......

他们这些皇子里,唯独赵郁自小不大合群,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大讨喜,也没个朋友,只有程宴平做什么事总爱拉上他。

且有一年赵郁落水,也是程宴平拼死救了他一命。

一提到赵郁,程定延的眉眼里就多了几分冷色。

他若是有那份心,就不会如此对我们程家。吼完又觉得这话说的不妥,他转头看向了母亲,声音又恢复如常,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小弟会回来,咱们程家也会东山再起的。

一家人正说着话,外头有人来禀。

启禀陛下,外面有个侍卫求见。

程定延心下积郁,不悦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可传话的将士却没走,面露难色道:可那人说他有程小公子的消息!

话音刚落,程定延如一阵风般便冲了出去。

贺鸣自打将程宴平送至龙门镇后回了京,将临行前程宴平交给他的玉佩呈给了元光帝,他记得当时元光帝捧着玉佩良久无言。

最终他还是被调离了皇宫,去了巡防营。

这一次赵郁走的匆忙,只留下一些人手押后,他便是其中之一。

前几日二皇子带人接管了京城,他看得清楚,自打二皇子入了城后,安抚流民,积极维持城中的安定,再想想元光帝的所做作为,高下立判,所以他便有了打算,决定弃暗投明。

贺鸣守在门外,只觉眼前一花,衣领便被人给揪住了。

我小弟在哪里?

程定延的呼吸有些急促,俊脸涨的通红。

赵陵安抚道:阿延,你冷静些,好好听他说。

程定延这才松了手,直直的盯着贺鸣。

贺鸣单膝跪地道:卑职贺鸣,正是护送程小公子去往凉州之人。眼下程小公子在离凉州城不远的龙门镇住着,程小公子一切安好,还请程公子放心。

闻言程定延终于松了口气。

跟在他身后赶来的柳文茵又落了泪。

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定延,你快派一队人马将宴平接回来吧。

程定延思索了片刻,搀着母亲回屋。

娘,眼下大局未定,京城与凉州又相距甚远,依我看倒也不急于一时,若是此事被赵郁知道,他若是拿了宴平相要挟,到时候我们岂不是......

柳文茵听了这话,良久后才点了点头。

还是你想的周到。其实知道你弟弟安好,早一点见晚一点见那都是一样的。

等侍奉着母亲入睡后,程定延又将贺鸣叫了进来,递给他一封信。

你把这封信送给我小弟!

......

京城这头的天儿虽还热着,龙门镇却有了寒意。

似乎只一夜的功夫,天就冷将了下来。

赵吼为了怕过节这日程宴平会睹物思人,便张罗着要两家人一起过节,也好热闹些。花花自是第一个乐意的,花花一高兴,孙二德和孙婆婆并许嫂子也就都应下了。

白日里忙了整整一天。

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板栗烧鸡,红烧鱼,扁豆烧肉,家常豆腐,爆炒腰花,红烧肉,蒸咸鱼等等,一张八仙桌都放不下。

孙二德喝了些酒,说起话来也就没了防备。

将军,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回头要是不打仗了,开个客栈酒肆,那生意肯定是顶好的。可我就是替您屈的慌,您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在战场上拼杀,如今窝在这犄角旮旯里,每日的就是一日三餐,你也不嫌闷得慌。要是换了我......

哎呦!

他怪叫了一声,看向了一旁的许嫂子,你这娘们拧我大腿干什么?

许嫂子红着眼圈看向了孙婆婆。

娘,您看看他灌了几口马尿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还骂我是娘们。

孙二德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你不是娘们...难道你...还是爷们?

孙婆婆瞪了自己儿子一眼,酒喝多了就安安静静的回家躺尸去,少在这儿胡言乱语,平白惹了笑话。

花花见状也插了一句。

爹,你赶快回去吧!

一对三,孙二德仰头喝下杯中酒,就家去了。许嫂子看着他走路都走不稳了,忙又追了上去扶着他。

待到屋子里只剩两人时,程宴平一个不察,便被赵吼搂着腰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的呼吸里含着浓浓的酒香味。

赵吼埋在他的颈项间,深深的闻了一下,宴宴,你真香啊!

男人的胡子有些扎人,程宴平伸手将他推开。

赵吼,我告诉你,今儿可是过节,我不想和你闹,你休要借酒装疯。

赵吼知他怕痒,故意在他脖侧蹭了蹭。

我就要闹,你能奈我何?

他的眸中已有了醉意,愈发的像个小孩子了,我不光今天闹,明儿闹,以后我日日都要闹你。

......

程宴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干爹,干爹,我们要去城外的空地上烧火把,你跟我们一道去吧,可好玩了。

花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程宴平忙将被子裹在了身上,花花见他睡眼惺忪的模样,低声嘟囔着道:先生整日里教我们要勤奋好学,怎的自己个却睡到了这会子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真是个大懒虫。

程宴平红着脸,瞪了一眼刚从外头进来的赵吼。

赵吼将放凉的茶水递给了他,又将花花轰了出去。

程宴平喝了茶,嗓子眼里舒服了些。

匆忙换了件衣裳便跟着花花一起出去了。

圆月高悬,洒下如水般的清辉。

不远处的孩子们个个举着手中的手把在那疯跑着,一行人排成一队,跑动起来,远远瞧去就跟一条火龙似的,格外的好看。

放了火把,孩子们还觉得不够,又去挖了些山芋说要烤着来吃。

赵吼寻来的时候,孩子们也都玩累了,吵着要回家睡觉呢。

送孩子们回家后,两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头顶是圆圆的月,脚下是长长的路。

周遭静极了,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

赵吼揽着他的腰,脚尖点地,便带着人飞上了屋顶。

龙门镇不比京城有许多高高的屋子,站在屋顶上视野就很好了,高低错落的屋子延伸开去,在远处可以依稀瞧出小苍山模糊的轮廓。

两人并肩坐在屋顶上。

程宴平靠在赵吼的肩上看着漫天的星子。

正瞧着入神,忽的眼前有一盏孔明灯缓缓的升上了夜空。

夜风吹的孔明灯越来越高,越飞越远。

可他还是瞧见了孔明灯上所写的字。

缘定三生,白首为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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