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接过来,看了看她含笑的脸,逗趣道,“我看你这嘴今天就没合上过啊,怎么?是不是看信泽越来越顺眼了?”
被人点破,许母多少有点窘迫,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坦然道,“信泽好,正说明我儿子好,还是斌子有魅力,才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
许父一边吃柚子,一边嘿嘿嘿的笑,也不说话,只是点头。
看老伴的样子,许母瞪眼睛,“难道我说的不对?五年了,还能把人勾回来,香港的豪门亲爹都不要了,就要留在咱们东北,这不是斌子有能耐?”
许父看她越说越激动,赶紧安抚,“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你儿子这点就随你,脾气大,魅力也大。”
许母使劲白了老伴一眼,“哼,随你就毁了,得打一辈子光棍!”
艰难的咽下一口柚子,许父瞅瞅老伴,“可不是嘛,幸好你可怜我,要不我都找不到媳妇儿。”
许母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埋汰来埋汰去,把自己绕进去了,气得她也不说话了,自己剥柚子,只给孙子和自己吃,许父跟她要,她也不搭理。
这时,厨房的水壶发出哨音,许母赶紧起身去关火。
许父看她火急火燎的,忙叮嘱,“留心别烫着。”
说着又不放心,跟着过去了。
许父是出了名的黏糊媳妇,一把岁数了,只要回到家,不处理公司的事,他就亦步亦趋的跟着许母,许母经常说他是跟脚星,他也不在乎,土豪老板人设崩塌什么的,他也不懂,只要孩子不在跟前,他就不由自主的黏糊老伴,这些年有了孙子,还好点,以前更严重。
两人到了厨房,许父抢着关了火,许母看着他灌保温壶,说,“留神,别洒出来。”
正说着,瞥见厨房的小窗户外面有影影绰绰的人影,她忙凑近了仔细看。
一看,竟是儿子和谢信泽正站在樱桃树底下耳鬓厮磨,吻成一团。
许父见她盯着窗外看,也去凑热闹,等看清是怎么回事,便赶紧把老伴从窗口拖开。
“年轻人嘛,很正常。”
许父老脸都有点红,何况许母。
她有点气哼哼的说,“虽说信泽是好孩子,但我还是有点过不去那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