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丛姐, 这就是你家许斌的对象?”
“一表人才啊, 听说是香港人?就是洋气!”
“岂止是一表人才,我看咱们几个的姑爷,哪个也比不上丛姐这个好!”
说着,一群老姐妹笑做一团。
许母的姐妹团基本都是许父生意伙伴的太太们,年纪相仿,家境相似,几人经常约着出去吃饭,逛街,打麻将。
今天逛街、吃饭之后,许母便邀几人来家里搓麻。
听了老姐妹的恭维话,许母虽然面上笑得矜持,也不多言,但心里是很美的。
谢信泽的风度和外表自然是没的说,她在别的方面没信心,这一点上,确实要比另外几家的姑爷强了百倍不止。因此听着她们花式夸姑爷,尽管知道有奉承的成分,她也不谦虚,全都笑纳了,倒惹得另外几个更加眼红,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扎得慌。
想想自家要么肥头大耳,秃顶油腻的官二代,要么酸了吧唧,自尊心大过天的凤凰男姑爷,对比许家这位出身豪门,高大俊美的霸总姑爷,确实不是滋味儿。
等谢信泽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麻将桌已经支了起来。
他在家穿得也不随意,西裤,衬衫和马甲的三件套衬得身形更加挺拔俊逸,手里拿着公司的资料,他要往书房去,偏巧路过客厅的时候,被几个老阿姨看到了。
“小谢是吧?你忙不忙,替我抓一把牌,我去回个电话。”
跟许母关心最亲近的刘总的妻子站起来,主动招呼谢信泽。
这让他多少有点意外,其实他对太太的麻将社交并不陌生,虞夫人从前也总约人来家里打牌,而且太太们搓麻有时会带着未成年的子女同来,让各家族的下一代在一起联络感情。但谢信泽从小便对自己身份敏感,这种场合自然不会参与,因此,他对打麻将只是理论上很懂,但几乎没有上场玩过。
不太确定的停下脚步,谢信泽看了看许母,发现对方正笑着看向自己。
心下立即了然,他便没有推辞,将资料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之后,坐在了麻将桌前。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再说凡是赌博都是相通的,他是轮盘的高手,打起太太团的小麻将,自然不在话下。
一旁的几个老阿姨见他近看更是端正,而且气质出众,亲近之心顿起,一边码牌一边问,“打过东北麻将么?玩法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