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因为陆封的话露出吃惊的表情：“丧尸？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陆封的目光移向窗外：“昨天夜里，在你入睡之后，我曾离开过这里。”
周启的表情顿时更吃惊了。
陆封用低沉的声音继续陈述着：“我在一些丧尸的大脑中，找到了类似的东西。它们是灰白色的，几乎没有光泽，看起来有太多的杂质，但它们的形状确实和我大脑中的那个东西有很大的相似性。”
“所以你果然是……”早就存在的猜测得到确切的证实，周启的情绪比他想象中的要沉静很多，他甚至都没感觉到恐惧，而且很快就给出了正确反应，“就算你真的是……也没有关系的，你现在已经恢复了神智，之后身体的其他方面也会慢慢恢复正常，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
陆封的目光慢慢移回到周启的身上，看起来很深，很专注：“所以你不会抛下我？”
周启给了陆封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不会，你刚刚不是还说我们是可以互相依赖的伙伴吗？”
“小启，谢谢你。”陆封的眼神因为周启的话而瞬间变亮了，目光也变得更加专注，甚至带上了些炽热的味道。
这样的目光让周启的心底升起少许莫名的成就感，就好像他刚刚做出了什么伟大的决定似的。
但随即陆封又收起了眼神中的所有情绪，重新变得严肃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情绪变化太快，让周启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傻，说话都有些不自然：“什……什么事？”
陆封不答反问：“你知道我对丧尸的震慑力，为什么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吗？”
周启当然不知道原因，只能摇头：“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