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立刻摇头：“只是极偶尔的情况下会有所感觉，而且那种感觉往往是非常模糊的。”
周启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红晕并没有消失，因为这种事实在让人有些难为情，尤其是想到自己之后还会和陆封进行精神沟通，周启顿时觉得更难为情了。
这种情绪让他连和陆封继续探讨之前的问题都忘了，他把目光放在车窗外，尽量装作自己在认真看着窗外的风景。
但很快，窗外的风景就让他的情绪回落了下来。
原本干净整洁的街道，已经变得乱七八糟，随处可见斑驳的血迹，散落的丧尸尸体，路中间翻倒的车辆，还有不知是被丧尸，还是被人类毁坏的路边围栏、公共摆设，以及被随处丢弃的一些物品、垃圾。
路上还有几只正在游荡的丧尸，听到车辆行驶经过的声音转过头，想要围上来，只是没等他们凑上来呢，越野已经飞驰而过。
很快，陆封把车子停了下来，周启往外一看，车子停下的地方一侧就是市里规模最大的超市之一。
周启瞬间懂了陆封的用意，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这家超市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复制的。”
末世已经降临一个多月的时间，超市里的东西已经被抢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再来超市，能找到的东西极为有限，数量也不可能多。
不过周启和其他搜集物资的人目的不一样，他只需要找到一个样本，之后只要精神力足够，就能进行无限复制了。
所以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家超市可能已经没有光临的意义了，但对于周启来说，这里却能给他带来很多惊喜。
周启之前来过这家超市，而且不止一次，但此时再次走进来，看到的场景却和之前天差地别。
干净整洁的环境早已变得凌乱不堪，原本满满当当、摆放有序的货架，也早已被抢得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