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乔锐格那辆豪车正往省城开去。
驾驶座上端坐着穿着白衬衣的司机,乔锐格吊着胳膊百无聊赖地坐在后座,不时地拿眼觑一下坐在旁边的吴瑕。
乔少爷在小县城的宾馆里待了两天,他自己都觉得神奇。
以往出差,也去过一些条件艰苦的地方,住过很破的小旅馆,可那时候他有工作,每天要出去跟人谈生意,回小旅馆不过睡个觉而已。可这两天,除了去医院换过一次药,他几乎一天24小时都待在县城那个小宾馆里。
真是闲得把宾馆房间墙纸上的花纹都快记熟了。
乔锐格又瞟了吴瑕一眼,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后座宽敞,吴瑕又靠窗坐着,离乔锐格挺远,脸上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保持距离的姿态。
他知道乔锐格在看他,却坚持着不往那边看。
虽然只回来了两天,可吴瑕却有种时光漫长的错觉。
他每天要跑医院守着吴爸爸,还要抽空给宾馆里的少爷送饭喂饭,自那天后乔锐格倒是没再要他帮忙洗澡什么的,言语上的骚扰撩拨可没断过。
吴瑕也想不理他,可这少爷就是有本事戳得他没办法不还嘴。
真是身体累,心更累。
要不是临时跟同事调的班已经过了,必须要回去上班,乔锐格又不知道哪里来的神通,安排了司机今天来接,吴瑕是真不想跟乔锐格同车回去的。
“哎,我说,你那个班,有什么好上的?”乔锐格沉默一路,像是终于找到了话题,懒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