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骆遇川沉声说,“吴瑕告诉我,你和江焱的妈妈在那里,他担心你有事。”
“哦,我没事啊。”江淼还是有些茫然,“吴瑕怎么知道的,他也在那儿?”
骆遇川深吸一口气,像是再也控制不住,颤声说:“你怎么能和她单独见面?为什么要偷偷地去也不告诉我?她对你做过那么可怕的事情,害得你差点……你以后都离她远一点!”
他的脸色难看极了,又痛苦,又愤怒,若是仔细分辨,还掺杂着心有余悸的恐惧。
江淼懵了,又感觉恍惚中抓到了什么,他说:“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骆遇川却一时语塞。
接到吴瑕电话,知道江淼单独和包艳琳见面,骆遇川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他立马丢下工作,一路飞车赶去,刚到咖啡厅门口,就看到包艳琳要去抓江淼,要不是这么多年的涵养,只是抓住包艳琳的手腕而没有将她一把摔出去,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克制。
想到她曾经对江淼做过的事,他就不寒而栗。
即便看着江淼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骆遇川心底都还是感觉不太踏实。
失而复得。
不到一小时,他竟是体验了这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的心情。
可江淼的问题令他失声。
骆遇川这才意识到,要解释自己的失常,就必须让江淼知道乔锐格曾经查过他这件事。
仅仅因为那是江焱的妈妈所以他担心——这样的理由,他知道是无法说服江淼的。
而有些事如果一直隐瞒,也许就慢慢变成了让彼此都小心翼翼不敢触及的雷区。
骆遇川不想这样。他希望和江淼之间,永远真诚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