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受伤了?”
安景年眉头微皱着,语气有些责怪。
任谁看见这样的一双手上有了瑕疵,都会不悦的紧皱起眉毛吧。
“熬药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白煦看着安景年落在他手上的目光,突然有种想要将那手上的温度永远珍藏起来的念头。
听到白煦老实的回答,安景年皱起的眉毛才微微收了起来。
复而从怀里拿出手帕,照着那烫伤处轻轻的比着,绕了一圈才打了个极富少女心的蝴蝶结。
本来他是可以随便打个结的,但想到白煦那张木着表情的脸,临到手边的动作又匆匆的换了个手法。
满意的看着白煦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再看看他手上可爱的蝴蝶结,安景年莫名的想笑。
忍着笑的肩膀到底微微颤动了几下,白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先暂时这样包扎一下,等会回去到我房里拿药重新包扎。”
“好。”
注意到安景年眼里的笑意,虽不知是为何,白煦还是觉的很开心。
到了正厅,安景年听见里边的人在嬉笑着谈论着什么。
“年儿。”妇人笑的开怀,安景年也回兴的走过去。
“母亲。”
妇人点点头算是应了,她旁边端坐着原身的父亲。
记忆里原身的父母都是极宠他的。
“年儿啊,这是李家小姐。”
妇人冲他便了个眼色,安景年心下了然,这怕是原身命中唯一的女人,那个小户之女。
身份有别,在安景年坐到李家小姐对面时,白煦只得默默的立在角落里。
盯着角落里的浮尘,白煦无声的笑了下。
看着脚底的灰尘,狠狠地碾了几下,然后安静的站立在角落里,低眉顺眼的,份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表情包还是没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