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晓萌,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存在,你就是我的妻子。你享有妻子该有的权利,也要履行所有的义务,不要自怨自艾,自贬身价!”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景晓萌发现自己越来越弄不懂他了。
他真的会把她当妻子看吗?
“那你呢,你会履行丈夫的义务?”她故意问道。
“我每天不都在对你履行义务吗?”他嘴角划开邪戾的冷弧。
她脸上一红,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这不是义务。”
他的身体微微倾斜,“你想要我履行什么义务?”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哪有资格让你这位尊贵的大少爷履行义务?”
“你要记住,我赋予你这项权利,至于用还是不用,是你的事。”
她微微的颤动了下,像被拨动的琴弦,“能不能不要这么复杂,我们就保持租赁关系,互相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可以吗?”她用着商量的口气,小心翼翼的、嗫嚅的问道。
一抹阴郁的戾气从他眼里悄然飘过,他咬了下牙,深寒的吐出两个字,“可以。”
“真的?”她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黯淡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被点燃了。
这微妙的表情变化再次惹怒了他,他的手指骤然一紧,剧烈的疼痛从她的下巴传来,让她锁紧了娥眉,身体本能的缩了下,张大眼睛,用着困惑而惊惶的神色看着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在你做梦的时候,想怎么样都可以。”他凛冽的、嘲弄的、温怒的说道。
她僵了下,垂下眸子,遮蔽了所有的光彩,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出了一道悲哀的阴影。
“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可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说了算。”
他冷笑一声,“你不想做夫妻,要保持租赁关系,还谈什么平等?”
这话就像是个木塞子,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不甘和不满,让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一阵沉默横亘在了他们中央。
她咬着唇,像是在矛盾的思考着什么,许久之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过我享有妻子的权利,说话算话?”
在这场完全不平等的租赁关系下,她只能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权利。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否则漫长的一年,她会过的相当艰难。
他嘴角微微扬起,有了一道似有如无的弧线,“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