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幸抬头了,不言不语的看着他,而花年轻叹一声,与她对视:“我很高兴你和你妈妈都喜欢我,但……老实说,这和我想象的恋爱不太一样,我以为恋爱应该是两个人互相吸引,然后互相磨合,最后摸索出彼此适不适合的一个过程,也许我们会顺利在一起,也许会闹起矛盾,甚至最后分了手,但谈恋爱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而不应该倒过来先考虑适不适合。”
韩幸静静听着,仍旧不说话,她大多时候都不爱说话,看着这样静默的她,花年有些无奈。
“你觉得呢?”他问韩幸,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韩幸却说:“不知道……”
花年便没辙了,于是想了想,柔声对她说道:“我不是拒绝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对我的真正感觉,所以……等你想清楚了之后,咱们再考虑要不要交往好吗?”
韩幸低着脑袋,点了点头,而花年解决了她这边,又开始想云天赐那边。
感觉以他的性子,可能这会正在发疯的途中。
于是没有过多犹豫,花年对韩幸说了:“我挺担心天赐的,我想去找他。”
虽然把人家一姑娘撇下挺那啥的,但花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韩幸抬头了,目光带着说不出的意味,而花年怕她想歪,于是解释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放不下他。”
韩幸又盯着他看了片刻,点头了:“我理解。”
***
云天赐一个人回了家,他爸妈都不在,现在律师事务所正在做年后的各种清算,要等过年的前几天才能彻底清闲下来。
这样也好,不然他妈妈肯定又来烦他,做母亲的人对儿子的各种反应都很敏感。
云天赐于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很丧的扑到床上把脑袋埋进了棉被里,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不想去想花年,不想去想自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才好。
这样把自己闷了大概半个小时,云天赐忽然察觉到自己房间的门开了,本以为是他妈回来了,结果恹恹的侧了下脑袋,却发现是花年!
云天赐“噌”的从床上爬起来了,讷讷看着他。
“你……你怎么回来了?”他很吃惊,同时有些喜悦,因为花年这么快就回来了说明他并没有和韩幸继续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