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只是有点了。”云天赐发出了低笑声,然后在里头吩咐花年:“你去翻咱们前天买的那些东西,里头有专用的药膏。”
花年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去找药膏了,正要拿着膏药过去,眼睛又瞥见扔在桌上拆封了的卫生巾,于是又去问云天赐:“卫生巾要吗?”
“嗯。”云天赐应了一声,花年便拿着东西过去了,然后去敲厕所的门了。
“从通风口塞进来。”云天赐说道,还不放心的再次叮嘱:“不许偷看。”
“……不偷看。”花年蹲下,把细管的膏药从厕所门下方的通风口塞进去了,然后又掏了片卫生巾出来,也塞了进去。
里头传来了走动的声音,花年隔着门看了看,当然什么都没能看到,但脑子里仿佛能看见那个俊逸的男人。
云天赐弄的有些久,大概十几分钟,然后才光着两条大长腿从里头出来了,出来以后见花年站在门外还吓了一跳。
“你一直在这站着?”云天赐问他,叠着手上的西裤。
“嗯。”花年应了一声,眼睛往下瞥,只见男人上身工整,下身什么都没穿,只有脚上套着一双黑灰色棉袜,而白衬衫微微遮着屁股。
……真特么的色情。花年的脸不由红了红,回忆起了昨天被这双长腿环住腰的触感。
“去做饭呀。”云天赐说道,拿着叠好的西裤慢慢的往床的方向走,他中午就吃了几口乔林带过来的粥,然后就立马杀到公司去了,这会饿的不行。
“你想吃什么?”花年问他,见他坐在床边开始换睡衣,也不急着套上睡裤,而是慢条斯理的在那儿解领带,十根细长的手指被条纹领带衬托的比往日还要白皙,心底不由有了些瘙痒。
真奇妙,明明打小就认识的这个人,即便是分别五年之后仍旧是熟悉多过于陌生,而现在再看,又觉得自己从未好好的看过他。
云天赐想了想,说道:“面吧。”
花年于是去厨房煮面了,而云天赐换好睡衣以后便瘫在了床上,浑身犯懒的刷着手机。
他在和韩幸联系,韩幸现在和他们的一个高中女同学一起在外头合租,就给那女同学说了今天碰见两人的事,云天赐对那个女同学没什么印象,而那个女同学却牢牢记得云天赐,并显得有些兴奋。
韩幸:我拉你进咱们高中时的班群吧,好多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有几个是高中和你玩的挺要好的。
云天赐靠着枕头,眉头微微皱着,与他关系要好的同学多了去了,然而这些年来他一个都没有联系,就是这么的决绝。
他连花年都能抛开,其他人又算什么?而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干脆就一直断下去好了,毕竟自己这么无情,没有一个好的理由不好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