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秋好整以暇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看着我笑着问萧剑。
萧剑笑着说:“至于王铁柱,咱们就不说,如果说是什么你克死的,倒不如说是你弄死的,你在这和我装什么装,你和马二早就有一腿,不过是事先就谋划好了弄死王铁柱罢了。
如今,你又和徐德福搞到一起,把马二弄死,呵呵,当真还是个蛇蝎女人,我看,用不了多久,徐德福也快被你弄死了。到现在我才算明白,王铁柱也好,马二也好,一个个看着凶巴巴的,其实,都是二货,真正厉害的人物,到是应该是你罗玉秋才对。”
罗玉秋咯咯的笑着,身上口的白肉,在v领的毛衫里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虽然萧剑心里对于罗玉秋的心狠手辣有点恶心,但是不得不说,罗玉秋这个女人,皮肤和身子,还是相当不错的。不过,这也不能当成是他陷害他人的资本吧,而且,都是自己一声生活的男的。
对于这个女人,现在萧剑心里只有一个词儿可以形容,那就是,蛇蝎心肠。老话当真说的好,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句话,送给罗玉秋,简直就是太贴切了。
罗玉秋笑着说:“你这么说,我无可非议。因为,不瞒你说,这些事儿,确实是有我参与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特别对于你来说,这种人,死了不是更好,你给他们报什么委屈。”
萧剑笑着道:“这两个东西,确实算不得什么好人,说他们死有余辜似乎也未尝不可,可是,即便是如此,你也没有决定他们生死的权利,你当你是谁啊,神啊?”
罗玉秋耸耸肩膀:“可是花说回来,这两个人的死,我并不没有沾染,我根本就没有动手。”
萧剑冷冷的看着她:“你是没有动手,可是,确是直接的幕后推手。算了,这件事,老子懒得参与,他们死不死,跟老子的关系不大,我就是来问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老子不管,可是,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一心要老子当那个什么狗屁村长?能说说嘛,你和徐德福究竟在搞什么葫芦?”
罗玉秋一脸十分安详的微笑,萧剑看着心里一阵恶心,马二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老公,可是,老公死了,这个女人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反而能坐在这里这么安详的笑着和自己对弈。
萧剑心道,这女人啊,要真是狠起来,还真是个可怕的动物。简直就不像人,可是,一连弄死了两个老公,这个女人,究竟想要什么。看她的情况,好像是一早就和徐德福有一腿,并且,合谋起来算计王铁柱和马二。
马二,不过是个可悲的被利用的棋子而已,借着马二的手,结果了王铁柱,可是,马二之后可能不甘于被利用当什么棋子,于是乎,徐德福和罗玉秋合计在弄死了马二。这样,使河沿屯村长的位置,又倒了出来,可是,这河沿屯村长的位置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以至于连番的发生命案。
目前,萧剑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一切,都要上了村长的位置,难道就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嘛?
可是,这个村长的位置,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萧剑可不想冒这个险,为了区区一个村长,拿自己的小命来赌。
罗玉秋看着萧剑道:“萧剑,你最好还是认命,老老实实的当了这个河沿屯的村长,不然,可能遇到意外的麻烦。”
萧剑嗤笑道:“你这算是一种威胁嘛?”
罗玉秋盯着萧剑看着道:“我这也是为你好,有些事情,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时候,等你到了村长的位置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的。还有,我奉劝你,不要跟镇长过不去,那样的话,你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马二和王铁柱就是前车之鉴。”
萧剑笑着道:“只不过,现在河沿屯这个粗壮这个村长的位置,是不是有点太不吉利了,啊,上去一个,死一个,上去一个,死一个。老子可是没活够呢,对不起,我不想淌这趟浑水。
你和徐德福,爱怎么着怎么着,来手段,老子就接着、大不了鱼死网破。,老子这辈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干稀里糊涂而且受人威胁的事情。特备是不会受到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的威胁。”
罗玉秋笑着道:“其实,你不必这样看我,从目前看来,我和镇长,对你都是想当不错的,你不觉得嘛。我的人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呢,是不是?咯咯咯……”
萧剑笑着看着罗玉秋:“你这种女人,身子,就像大白菜一样,还是那种烂菜,最多两毛钱一斤,为了利益,你是什么男的都可以上床的,不值钱。说白了,你就是个烂货。”
萧剑的这话终于让罗玉秋的情绪有点震怒,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着萧剑,恨恨的咬着牙,瞪着眼睛,要吃了萧剑一般,可是,手指头颤抖了一会儿,罗与其还是噗通一声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瞪了一眼萧剑,生生的把这口恶气咽了下去。没有发火。
萧剑本意就是想激怒罗玉秋,人一愤怒,就容易把知道的事情脱口而出,萧剑想知道,河沿屯的村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到底又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