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的声音喊得很大,估计那头的老孩儿也被吓了一跳。老孩儿磕磕巴巴道:“就是刚才的事儿,我们几个人去酒吧喝酒,一个黄毛见芳姐漂亮,要请芳姐跳舞,芳姐自然是没搭理他,没想到,这货居然挥挥手,招呼来几十号子人,要来硬的。
我和水牛自然不答应,就打了起来,可是,等我们打完了,却发现,芳姐不见了……”
萧剑急忙问:“哪间酒吧?”
老孩儿忙道:“这酒吧我们之间来过,醒醒酒吧。”
萧剑赶紧道:“把那控制起来,问那个黄毛是哪的?务必查出来,我马上就到。”
萧剑说完,就挂了电话。冲吕龙道:“高芳摊事儿了,马上走人。”
说完,萧剑急忙去启动车子,吕龙赶紧上来坐到副驾驶上,萧剑驱动了车子,嚎叫着开了出去。一路油门到底。
吕龙赶紧问道:“什么事儿啊,这么慌?”
萧剑一边开车一边道:“高芳和水牛还有老孩儿三个人去喝酒,被小混混调戏了。两个人打起来,打完了发现了人不见了,估计是被人绑架了。得快点,一会儿指不定出什么事儿?”
吕龙惊讶道:“娘的谁这么大胆子,敢绑市长的闺女,是不是活的有点不耐烦了。”
萧剑道:“洮南城的势力,基本上被我们肃清的差不多了,听老孩儿说,这次有几十人,而且都是生面孔。几十人的话,应该是一股势力,难道,是外道的人来搅场子了。不过,敢把目标放在市长的闺女身上,恐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吧。”
吕龙道:“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就好办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有缓和的时间,要是一群愣头青,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把高芳拿了之后,就地正法了。就坏了。以高芳的个性,不自杀才怪。”
吕龙这么一说,萧剑更加使劲儿的踩了踩脚底下的油门。不到二十分钟,萧剑就赶到了洮南城,来到了那间星星酒吧。
萧剑来到的时候,河水堂的兄弟们,已经把整个酒吧围了个水泄不通,在一圈人的中间,酒吧老板已经被老孩儿揍的不成个样子,正抱着脑袋在地上嚎叫着。
萧剑过来,分开还在朝酒吧老板猛踹的老孩儿,蹲在地上朝酒吧老板道:“老子没时间跟你废话,我就问你一句话,那个黄毛,你认识不认识?”
老板这才把手松开,张望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看了看萧剑道:“大哥,我是真的不认识啊。我们酒吧,敞开门做生意,哪有来一个人就认识的,不管认识不认识,生意我们都的做,我是真的真的不认识啊……”
萧剑挥挥手:“行啦,你不用说了,老孩儿,这个东西,交给你了。把他的舌头剪下来。”
萧剑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老孩儿嘿嘿一笑:“好嘞老大,你就瞧我的吧。嘿嘿,我说孙子哎,你不是不想说嘛,正好,往后,你也不用说话了。”
说着,老孩儿就从裤腰里拔出一把刀来,吩咐旁边的兄弟:“你你,跟我把着这个孙子,把嘴巴撬开,舌头用钳子拔出来,让老子割了他……”
闻听老孩儿这么一说,旁边马上窜出来十几个人要求干这个活,这活儿好啊,这么刺激,还有各位老大都在这里担纲,没说的,放开了手干吧。
由于一时之间挤上来的人太多,而且,没有人撒手,于是,十几个人,两三个拽腿的,四五个按着pigu的,五六个拉着胳膊的,还有两个按着脑袋的。恩,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真的搞来一把钳子,一个拿着撬棍,就来撬老板的嘴巴。
酒吧老板何时见过这等架势,吓得一泡尿就尿在了裤裆里,赶紧哭喊着朝萧剑道:“大爷大爷,我说我说,我全说,求求你了不要让他们割我的舌头啊,求求你了……”
老孩儿一瞪眼:“靠,现在才想说,你想什么了你。嘛了个逼的,老大来了你就说,老子这么揍你你都不说,这会儿你才害怕了,靠。他嘛的你不用说了。老子必须割了你的舌头,才能一泄老子这无法言表的愤恨,兄弟们,上家伙。”
老孩儿这么一说,酒吧老板登时吓的差点昏死过去,赶紧朝萧剑玩命的大喊:“大爷,大爷大爷,快救命啊,我说,我全说啊我……”
萧剑笑着回身,朝老孩儿挥挥手:“都先下去。”
随后走到酒吧的面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要是耽误了老子的事儿,你就是说了也白说。老子赶时间。”
酒吧老板赶紧坐了起来道:“那黄毛,是原来洮南帮真正的老大胡言的侄子。叫胡莱。
洮南帮被河水堂打败解体后,胡言暂退出了洮南。隐匿了起来。但是,余党还在,为首的就是这个胡莱,手下几十个弟兄。苟且偷生,一直对咱们河水堂觊觎不满,伺机报复……”
萧剑挥挥手:“甭废话,说,怎么才能找到他。”
酒吧老板犹豫了一下,似乎有难言之隐。萧剑道:“赶快说,他嘛的是不是想把老子逼急了,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酒吧老板一哆嗦:“大爷,我知道您老人家定然是河水堂的领头人物,小的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萧剑道:“有屁快放,在耽误时间,老子就真废了你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