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不屑的撇撇嘴道:“切,你什么定力啊?跟你拉拉胳膊牵牵手,你就开始自作多情了,就想泡你了。什么逻辑啊你,别以为我们穿上警察的衣服你就以为我们脱离了非主流社会,思想一团老旧。现在就算是喝喝酒,上了床,又能怎么样?天明醒了一样还不是各奔东西,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什么我想泡你啊,想的美。”
萧剑呵呵的笑着说:“还真没看出来,你的思想还是蛮前卫的嘛,还以为你这种大家闺秀都是嫉恶如仇,看不惯社会的黑暗和灰暗,见不得一点不能沾阳光的东西呢。”
柳眉依然是瞪了萧剑一眼:“样吧!”
两人出了地下室的三层,来到了俱乐部的大厅,大厅是一个酒吧。很多的男男女女已经围在一张张桌子前莺声燕语,在酒吧的前台上,一个穿着妖艳的女孩子在唱着一首缠缠绵面的歌曲。
不过,从那在昏暗的灯光和裸露的白大腿来说,似乎,卖肉和卖弄的风情的嫌疑更大一些,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唱歌的女歌手,长的还算是一表女才,很有让人上去按倒在床上狠狠的掴一炮的欲望。
萧剑和柳眉坐在里边有个不起眼的桌子旁,其实,在这个屋子里,估计就是坐在哪里,都是不起眼的,因为人太多了,粗略估计一下,足足有二三百人左右,可见,第一城的生意,果然是爆炸的很。
很多从地下室上来之后见座位很少,没办法,只得直接离去,寻找别的夜店场所娱乐。
萧剑要了一瓶芝士华和一打啤酒,因为柳眉喜欢喝红酒,萧剑喜欢喝啤酒,所以,干脆,个喝个的。
服务生很快上来的红酒和啤酒,还有几个硬果果盘,萧剑帮柳眉打开了红酒的瓶盖,给柳眉倒了一杯,笑眯眯道:“怎么样,柳大小姐,刚才看了比赛,见你都差点泪洒当场,跟我说说你的心里感慨吧。”
萧剑也给自己倒了一扎啤酒,柳眉端起红酒,大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浅浅的尝了一口酒道:“你不问我还想说呢,这种比赛方式,真是太残酷了。我以前听说过这种东西,可是,看,还真是头一次看,没想到,这么血腥,这么有视觉冲击力,当然,也有点让人作呕和于心不忍。真想不出来,那些人怎么喜欢看这种血腥暴力的东西。”
其实,柳眉这种心理,萧剑也是能理解的。第一次看见这种比赛的人,估计大多数人都是这种心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了台上。死人啊,谁心里不泛起点涟漪,那简直是不正常的。
可是,这种微微起伏的涟漪,顶多算是人类看见人类遭难发出的一种本能而已,可能,经过一次两次,就会适应了这种残忍,继而,刺激和兴奋,会取代这种怜悯,以致,被彻底掩埋,然后把这种刺激和兴奋彻底的放大,变成了简简单单的一种原始的生理状态的兽性追求,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死亡,血腥,还有痛苦之上。
人,都是那样的,在看到自己的同类在遭受越大的麻烦的同时,越能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在这种快感之中,享受这种别人的痛苦所带来的愉悦感觉,这种感觉,会麻痹自己.让自己越陷越深,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到了最后,变成完全不去在意别人的死活。
这种感觉,就跟吸毒差不多少,让人会变的越来越对自己的同类冷淡和无情,生活是残酷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活着,就是如此。当社会上生活的每个人都变得越来越成熟,也就是越来越无情的开始。
柳眉继续品尝了一下杯子里的红酒,微微想了一下道:“恩,说实话,确实是很刺激,不过,这种比赛,我想,我还是适应不了。我想,我下次不会在看这种如此残酷的比赛了。这,这太不靠谱了。弄个人,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太不人道了,这和我的世界观不符。”
萧剑哦了一声:“说说,你的世界观是什么?”
柳眉做出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姿势,怒了努嘴巴,想了一下道:“我的世界观嘛,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中国人民大团结。”
萧剑呵呵的笑了笑:“结了吧你,你这算是什么世界观,顶多算是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不现实。要向你这么说的,四个现代化和共产主义就实现了。”
柳眉道:“就是啊,我就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忠实拥护者,要是全世界人都像我一样,共产主义早就实现了。”
萧剑道:“你还是算了,共产主义的事儿,有点远,咱们还是说点眼前的事儿比较好,你说啊,我应该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上比较好呢?”
柳眉道:“这个,就是你说了算了。你把我放哪,我就在哪。我是祖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么。既然,到了你的地头,这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我也是懂得,再说了,你虽然是地头蛇,我却不是什么强龙,就更的听地头蛇你老人家的了。”
萧剑道:“什么龙的蛇的啊,你不扯淡呢嘛?这样吧,我想啊,把你安排到镇政府里面,给我当个助手什么的,你看成不。不是什么掌实权的地方,但是,自由一些,也和你的身份相符。”
柳眉沉吟了一下,抬头看向萧剑道:“你真的不知道嘛?”
萧剑一愣,不知道柳眉这么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