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龙冷冷的道:“还落下一个人就是,韩月儿的父亲,韩妙军!”
萧剑一阵震惊,惊讶的看着吕龙:“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是韩妙军把自己的女儿出卖了。继而丢了性命,这,这,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这绝对不可能。”
吕龙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但是,人性这个东西,是很难说的。既然韩妙军有这个可能性,那么就不能把他排除,以后,我会继续监视这个男的。人性的恶毒,往往不是你我能够以常理揣度的。”
萧剑耸耸肩膀:“你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不过我是觉得这事儿确实是有点天方夜谭了。一个父亲在禽兽,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儿女的生命开玩笑。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人。”
吕龙笑了笑:“要是虎就好了,就是因为,他是人,是比虎还要可怕的生物。”
萧剑在此问题上,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本事和吕龙这孙子讨论。这孙子如诸葛亮一样的脑袋,着实令他想不佩服都不行。迄今为止,凡是交代给吕龙的事情,还是吕龙自己亲手揽过来的事情,没有一桩不是办的妥妥帖帖,滴水不漏。对此,萧剑还能说什么。
吕龙,就是他萧剑身边的一只鬼。一只为了自己咬人杀人不见血的鬼,被他盯上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萧剑甚至想,他相信吕龙,甚至,比相信自己更多一些。
用老人家的一句话说就是,你办事,我放心。
萧剑拿着一摞子文件出去,不在跟吕龙计较这人性的问题。既然,韩月儿这件事儿,吕龙大包大揽的拿了过去,萧剑就等于去了一块心病。
回到那间特意给自己留出来的房间,萧剑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资料,就呼呼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早晨醒来的时候,萧剑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搭在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而且,似乎是在抓着一团软软的肉上。萧剑猛的惊醒。一下子从被窝里窜起来。
吓的萧剑大叫:“你是谁,怎么跑到我的屋子里来了?”
长长地头发遮住半边脸的高芳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喊个屁呀,睡觉睡的像个死猪一样,连衣服都没脱。还是老娘给你脱的。”
萧剑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脱掉。忽然萧剑感觉到,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穿,赶紧掀开被子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居然真的是彻底的一级睡眠,什么都没穿。
萧剑大汗,朝高芳道:“吓唬人也就罢了,怎么着,这脱衣服睡觉,也不用脱的这么彻底吧?好歹给俺留件裤头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