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动他们,不代表就不会控制他们。这里面的情况,具体是什么情况,复杂的就无法一言言明了。总的来说。在明面上,这斧头帮,就是内海最大的势力。而斧头帮的老大王大力,就是内海最大的地头蛇。
所以,邵野和舒琴出了这样的事儿,到底是哪方势力做的手脚,这个,就只能等邵野和舒琴醒过来之后,听听他们是怎么说。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云阳老头子一定知道是哪个势力。但是,云阳老头子既然没有给箫剑打电话来,那么,就是云阳老头子暂时还不想和箫剑说。
箫剑是十分有主见的人,箫剑也知道,该说的,人家自然会说,不该说的。自己也不要觍着脸去问人家,免得人家难看,自己也难堪。反正,不管是谁,看来,这次的梁子,是结下了。不管是谁,得罪了自己的兄弟,那么,没的说。
箫剑是谁,平素的话,什么都好说。但是,一旦自己的亲人和兄弟被人动了。那,这就是自己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则死。管他斧头帮还是换金所还是什么。就是天王老子,那又如何。
箫剑和戴震吕龙闲聊了一会儿。戴震和青儿去照顾舒琴和邵野。两个人还没有醒过来。箫剑和吕龙静坐着,等着鬼医刘长春的到来。在这个内海的地盘,两人也找不到好的医生来看舒琴还有邵野的伤势到底怎么样。
那么,就只有等河水堂鬼医刘长春的到来。箫剑看看时间,距离吕龙给河水堂去电话叫刘长春过来,已经几个小时。差不多已经快到了。
正想着的功夫,箫剑的电话响了。箫剑赶紧拿起来看。一个陌生的号码。箫剑想了一下,箫剑刚刚接了电话,电话里面急促的道:“老大,我是河铁蛋。不好了,打起来了……”
这个铁蛋,箫剑有印象,是河水堂的一个小弟。之前,还跟箫剑在洮南城出过任务。箫剑大叫道:“什么打起来,把话说明白。”
铁蛋在电话里大声道:“是这么回事儿,刚才,我和狂人老大送鬼医去你那,眼见着快到了,可是,被几辆车给撞了。车子被截了。狂人老大正在和一帮人拼命呢。我现在趴在车底下给你打电话呢,快来吧老大,你在不来,狂人老大快撑不住了……”
铁蛋的话说到一半,忽然一声大叫,电话失去了声音……
箫剑愣了愣,关上了手机,看了看吕龙:“小龙,你和戴震在这里照顾邵老前辈,我出去一趟。”
箫剑说着,就急匆匆的出了门。窜上自己的车子,朝来时的路上飞奔而去。内海到洮南城只有那么一条公路。出了城,箫剑把油门踩到了底,一路狂奔,不到半个小时之后,箫剑来到了长白公路和内海市区接壤处的地段。
看到左边路上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路上,地上,趴着两个人,地上,是一滩滩的鲜血。来往过路的车辆,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躲避着这辆车子和地上的两个趴着的人。
箫剑急忙停下了车子,穿过隔断,跳到了对面的路面,赶紧把其中的一个人翻了过来,箫剑顿时大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狂人。
箫剑心头一震,看着浑身是血紧闭双眼的狂人,大声叫到:“狂人,狂人,你个孙子,给老子醒醒……”
此时此刻,狂人的身上,无数的刀口,上面的鲜血,已经硬干了。呈现出一种黑褐色。甚至,已经结了硬硬的楔子。
狂人的脑袋上,也有几处深深地的刀口,显然,被砍的很深,满脸是血。整个脑袋,已经成了一个血葫芦。箫剑抱着狂人的身子,大声的叫喊着。狂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箫剑赶紧道:“狂人,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狂人努努嘴:“老……老……老大,河水堂有内……内奸……”
狂人只是说完这句话,脑袋一歪,栽了过去。箫剑心头一震。把手指放在狂人的鼻子上轻轻的试探了一下……
箫剑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狂人,死了!
箫剑抱着狂人良久,把狂人放到了自己的车厢上。然后又来到那个倒下的人旁边,那个人,箫剑也熟悉,就是给自己打电话的铁蛋,也已经死去。唯独,不见了刘长春。
把两个人都搬上自己的车厢,箫剑回头看了看现场,这时候,警车的警笛声响了起来。箫剑看了看后座上两人的尸体:“兄弟,放心吧。我箫剑堵上这条命跟你们发誓,你们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