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妖怪们兴奋地狂拍爪子,都很满意。?就这?
怎么按住的?具体怎么春宵一度的?
我都搬凳子坐这了,这就完了?
白赴星不满道:细节呢?我要听细节!
讲故事的人一看到他,严肃道:去去,小孩子听什么细节!
白赴星:
你才是小孩子!
湖老九都说了,他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白赴星对细节耿耿于怀,走在路上,一直惦记这种事,但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细节。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想了一路。
奇怪。
一般这种破事,自己过了会儿就被其它东西转移注意力了,这次怎么会想了这么久?
他摇摇脑袋,不再想这些事,百无聊赖地走在树林里。
他身后,妖怪旅馆的方向雾气缭绕,那是人类到达不了的深处。
前面已经算是人类社会,不过这林子人迹罕至,极少能撞到人类。
白赴星轻松跳到树上,欣赏了一会儿风景。
树上的视野很好,抬眼能看到远处建筑尖尖的顶部,那是那座繁华城市地标建筑的最顶端。
白赴星突然看到一个小黑点,好奇地挨个树跳过去,离得近了,才发现是个人类。
他跳到最近的树上,好奇地打量那个人,还没看清,突然暗道不好。
附近是自己新挖的储物洞!
白赴星忙闪身过去,想要拉住那人,但已经晚了,连他自己也被那个人拉住脚腕,两人双双掉进洞里。
白赴星:
就是晦气。
里面一片黑暗,眼睛好半天才适应。这个坑是他亲手挖的,隐蔽安全,打算用来当自己新的小金库之一,坑底还精心铺了干草,不是很深,但宽敞。
对他来说,出去易如反掌,白赴星随意地拍了拍手上的干草渣。
谁?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磁性,传到耳里是说不出来的好听。
白赴星眨眨眼睛,好奇地看向那人,但光线太暗,看不甚清。他抬起手,变出小火苗。
亮光乍现,男人不太适应地微微蹙眉。
白赴星率先看到他的指尖,瞳孔瞪大:小心!
已经迟了,男人的指尖被一只五彩斑斓的毒虫咬了一下。白赴星眼疾手快地捉住虫子,看了看:没事,这种虫子没毒,除非
话说到一半自己就被咬了一口,指尖小火苗跳跃着熄灭,眼前重新陷入黑暗。
白赴星现在有一万句娘要骂!
除非它在短时间内咬了另一个人。
那样就会中一种特殊的毒,好像是叫什么春毒?
白赴星认真想了想那是什么玩意。
顾逆首先发现自己不对劲,燥热传来,短时间之内来势汹汹,不受控制,头脑昏沉,全身的血往下涌。
眼睛此刻已经适应了黑暗,顾逆将手触上坚硬的石片,掌心划过,一阵刺痛,血流了出来。
他清醒了一点儿。
白赴星是妖体,本不碍事,却突然嗅到了血的味道。
小兔妖只感觉一瞬间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浑身发软,燥热无比,有什么从身体里叫嚣而出,耳朵尾巴全部冒了出来。
这种感觉强烈又快速,白赴星浑身软绵绵的,险些倒在地上。
他费力收了耳朵和尾巴,心想,得赶紧带这个人一起出去,刚碰到那个人胳膊,直接扑到他怀里。
白赴星不受控制地抱紧他,脑子里混乱一片,突然想起了湖老九说的发情期。
他不会这么倒霉被勾出发情期了吧?
白赴星凭着本能搂紧他,燥热的感觉缓解不少,但远远不够,眼眶有些红:你、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的声音清澈,夹杂着说不出来的勾人,听起来软软的:你家住哪里?
他身上的甜香此刻带着致命的诱惑力,顾逆几欲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捏紧他手腕。
白赴星顺势贴着他,不适缓解了一些。那人却推开他,哑声道:抱歉
他的声线天生清冷,此刻掺杂了很浓的情愈,低哑性感,连空气都滚烫了几分。
刚才分明好了很多,白赴星不舒服,委屈地扑过去,说话带着很重的鼻音:你可以和我睡觉吗?我会对你负责的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不成调,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赴星脑子一热,直接翻身压住他,语无伦次道: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然后他就不会了。
白赴星胡乱地亲了亲他的脸。
唇瓣柔软,连带着空气也跟着泛潮,整个人更加燥热,顾逆最后那点儿清明彻底没有了,翻身按住他。
这人不知哪来这么强大的气场,白赴星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气息中,有些害怕,动了动,却被强硬地按住手腕,动弹不得。
白赴星隐隐约约觉得不是这样的,挣了挣,但妖力像是被封住一样,挣扎不开。
白赴星皱了皱眉:你好,不是这样的。
白赴星:先被咬的那个人必须在下方,不然啊
刺激太大,毛茸茸的兔耳直接冒了出来。
顾逆摸到了毛茸茸的东西,哑着声音:这是什么?
白赴星直发抖,努力收回耳朵:草。
白赴星在他怀里摇摇脑袋:不是,花草的草。
第2章 奇怪的症状。
小妖怪被压在身下,春宵一度。
一觉醒来,妖骨尽裂,浑身酸痛。
光线被隔绝在外头,周围微暗。白赴星被裹在那人的衣裳里,稍微一动,便感觉到骨节错位的酸爽。
他的太阳穴有些疼,只记得自己刚开始处于主动地位,然后突然被翻身按住,之后
白赴星脸发烫。
再然后他便晕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
他,竟然被一个人类这样那样!还晕了过去。
但凡他知道一点儿那方面的细节,也不至于真刀实枪时那么被动!
白赴星有些屈辱,摸了摸耳朵,兔耳和尾巴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怎么也收不回去。
昨晚两人意识都不是很清楚。
若是这人醒来发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白赴星看了那人一眼。
光线微暗,白赴星变出火苗,他昨晚耗费太多力气,火苗比平时微弱了很多。
眼前的人五官深邃,鼻梁高挺,面部比例完美得不像话。抛去种种,平心而论,有一说一,这个人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好看有用吗?
白赴星在心里冷笑。
呵,禽兽。
禽兽眼睫毛动了动。
白赴星暗道不好,看了眼洞口,其实不是很深,估摸着他能自己出去,便快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