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赴星好久没变成兔子了,被他揉得挺舒服,瘫在软软的床上不想动。
顾逆的手指移到它尾巴处,小毛球抖了一下,挪了挪:你不要乱摸好了,现在把手重新移到爪爪上。
顾逆:白赴星。
嗯。
顾逆:我伺候得你舒服么?
挺舒服的。
顾逆:小妖怪。
小人类啊,不要乱摸尾巴!
小毛球挣脱他的手,躺平平,然后一本正经道:你先闭上眼睛。
顾逆闭上眼睛。
小毛球伸了伸四肢,集中精神,变成长手长腿的白净少年,头顶两只毛茸茸的兔耳。
好了。
顾逆睁眼。
虽然白赴星经常无意间露出兔耳,但主动在他面前坦白还是第一次。
白赴星脸有些红,快速起身,半跪在床上,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你别看了。
白赴星稍微松开顾逆的眼睛,撇撇嘴:我坦白,我那个、首先我不是小胖球。
我不胖,我只是又小又毛茸茸。他十分认真地纠正自己以为最重要的原则问题。
顾逆忍着笑。
白赴星轻轻去碰他的手,小声道:我是你的兔子。
顾逆:嗯。
白赴星垂眸道:那晚山洞里的人是我,偷你衣服的小毛球也是我,成天占你便宜的也是我,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那是因为黏人症,我那晚,咳,那天之后就特别渴望你的气息,只能抱你衣裳,晚上黏着你睡觉。
顾逆看了他一眼。
白赴星立刻道: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顾逆:
顾逆淡淡道:话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你今后该黏的时候还是要黏,以防万一。
白赴星鼓了鼓腮帮子,看着他。
这坏蛋。
白赴星扯扯他衣服,可怜巴巴道:我说完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顾逆看着眼前这个总能轻而易举影响自己情绪的人,抬手碰到他的腰,很瘦,鬼使神差摸到他平坦的腹部。
白赴星立刻猜到他在想什么:都说了,是因为毛茸茸的,而且个头小,所以显圆。你看我这么高,是不是瘦了很多?
嗯。顾逆应了一声。
白赴星鼓了鼓腮帮子,有理有据道:你要轻声和我说话,对我好一点,关爱我,因为我鼓起勇气坦白心里是很害怕的,也很虚弱,承受能力很差。
顾逆好笑,哪来这种说法?
还真能反客为主。
顾逆淡淡道:是不是有些过分?
白赴星瘪嘴。
顾逆轻轻道:好。
白赴星立刻道:还要经常对我笑。
嗯。顾逆依了他,轻轻勾了勾唇。
白赴星对上他带笑的眼眸,小声道:你真笑啊?
嗯,顾逆无奈道,不然呢?
白赴星搂住他的腰,仰脸问道:你会替我保密么?
顾逆反问:你觉得呢?
白赴星毫不犹豫:会!
顾逆弯了弯唇。
白赴星认真道:现在你帮我一个忙,你在毛茸茸上亲一下,它就会乖乖地缩回去。
顾逆凑近,在毛茸茸的兔耳上亲了一下。
小兔耳很满足,害羞地变成了淡淡的粉色,缩了回去。
白赴星抬手摸了摸,痛心疾首道:我也不知道耳朵为什么会这样?分明我就不是这种人!
顾逆的手指碰到他身后的兔尾,想到了什么,又面无表情地将他翻过去。
白赴星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顾逆按住他的腰,淡淡道:帮你收回去。
白赴星懵了一下:怎么帮?
顾逆道:你刚才不是说亲一亲?
白赴星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脸腾地涨红,疯狂挣扎:救命!
太变态了。
白赴星红着脸:你不要乱亲啊!!!
顾逆搂住他,在他耳边低笑。
白赴星这才知道他在逗自己,翻身踢了踢他,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怎么这么坏!
顾逆扯过被子将他盖好:快睡觉。
你呢?白赴星眨了眨眼睛。
顾逆蹲在床边:我陪着你。
白赴星看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小声请求道:如果我以后不小心冒出兔耳,就只能麻烦你帮忙了。
顾逆矜持道:我考虑一下。毕竟亲来亲去这种事情,实在不符合高冷的自我定位。
白赴星捉住他的手,脸颊蹭在他掌心轻轻地蹭了蹭:求求了。
白赴星认真道:可能会影响你清誉,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顾逆勉强答应了。
然后第二天满脑子都是白赴星把自己拉到没人的地方,顶着兔耳,红着脸,央求自己亲他一口的勾人模样。
白赴星抬头,看了他一眼,被吓到了:你在笑什么?
顾逆敛住表情,平静道:你看错了。
白赴星:
白赴星还指望他带带自己,十分严肃道:你快点调好状态。
顾逆顿了一下:什么?
把他当金大腿的白赴星:
昏暗的地下室,墙上贴着五张纸。医生找了五个完美的目标,逐个宣告罪状,最后一个人是自己
拿起手术刀救人无数,放下手术刀满手杀戮。
他刚做完一台手术,面露疲累。
门外的少年等了很久,看到他过来,慌张地站了起来。
医生皱了皱眉,没心思应付他,随口打了声招呼。
少年开心道:他们没再来烦我,我找到工作了,会努力给你还钱的。我、我每月工资的三分之二给你,这样大概几年就还清了
少年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到,他在想藏在车后备箱的第二个人。
白赴星的感情演得好,很真实。少年那种纯洁的暗恋,看到喜欢的人眼里发光,失落时眸里亮光暗下去的样子,十分动人。
白赴星紧张道:可以吗?
傅知谨:嗯,还行。
白赴星压着笑,偷偷地看了顾逆一眼。
白赴星很馋,什么都想尝一尝,喝了一大杯牛奶,又在吃肉干,过了会儿,又拿肉干跟别人换了袋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