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贵人道谢以后,便坐在杨绵绵身后。
“贵人今儿怎么这会儿来了!”
虽然愉贵人隔三差五的来翊坤宫,可是要么是早上,要么是傍晚,从来不会在这个点过来。
因为愉贵人知道,杨绵绵有睡午觉的习惯,这起身的时间也不一定,有时早了,有时晚。
“妾身这不是宫里多了一个人,到是有点不适应了,就想着来娘娘这里清静清静。”
愉贵人笑笑,要说这鄂常在,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嗓门大,话多。
自从这住进了永寿宫,那永寿宫简直是余音绕梁,时时能听得到鄂常在的声音。
喜静惯了的愉贵人肯定受不了。
“哦,永寿宫里住了新人?”
杨绵绵挑眉,能让一向面不改色的愉贵人都受不了,杨绵绵还真是好奇,索性这头发也暂时不梳了,转身面向愉贵人。
“本宫倒想知道,是那位这才进宫,就让贵人适应不了。”
杨绵绵现在可还不知道,这新进宫的六位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呢。
“娘娘说笑了。”
愉贵人笑笑,继续给杨绵绵解释。
“娘娘也知道妾身一向喜静,今儿这永寿宫进了一位鄂常在,其实这鄂常在往往都好,就是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而且自从进了永寿宫,那嘴便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愉贵人皱着眉头。她实在不解,一个人怎么有那么多话说,她都不累吗。
“呵呵,真是难为你了。”杨绵绵想笑,将一个爱说话的和一个不爱说话的放在一起。可想而知,能擦出来怎样的火花。
“不过,这些嫔妃都进宫了吗?那她们都住那个宫里。”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杨绵绵可不相信这六人进宫都会乖乖的不争宠,只要争宠了,那么就有可能成为杨绵绵的敌人。
杨绵绵这句话是对着身后,又给她梳头发的琥珀说的。
“奴才不知”
琥珀摇摇头,她的消息可没有琉璃的灵通。而且现在琉璃不在,所以这会还真没人给杨绵绵说到说到。
“奴才到是听说了。”
就在杨绵绵想着要不要将琉璃叫过来问问的时候,愉贵人身后的荷香却率先开口了。
“哦,说来听听。”
杨绵绵紧接着问到。
而荷香先是看了一眼愉贵人,见愉贵人给她点点头,这才同杨绵绵说起。
而荷香和愉贵人两人之间的互动也被杨绵绵看在眼里,不过她什么也没说。
在宫里,若是高位份嫔妃,问话,下面人那是直接回答的。不需要征求谁的意见,不过很明显荷香刚刚在看愉贵人。就是想问问愉贵人,她可不可以说。
也只有这样的奴才。才会对自己的主子忠心,所以杨绵绵没有理由责罚荷香。
“奴才听说,进来的六个秀女,鄂常在进了我们永寿宫,和常在住承乾宫,舒贵人和婉常在住永和宫。才答应住钟粹宫,至于最后一位祺嫔独自一人住启祥宫。”
因为这些消息,稍稍打听一下都会知道,而翊坤宫的消息向来是琉璃打听的。所以琥珀和夕儿才一问三不知。
“和常在住承乾宫?怕是要吃高嫔的苦头了。”
杨绵绵摇摇头,有点可怜这和常在,怕是要被高嫔磋磨了。
“娘娘有所不知,和常在是蒙古族的,性子可是桀骜不驯,高嫔若真的想要磋磨和常在,或许有点难。”
说话的是从外面走进来的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