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的队伍慢慢往前挪动,她们也只好推着婴儿车往前走。
眼看就要到她们了,尹晓静抱怨说:“这妈妈怎么还没回来啊?还说马上就回来呢,这也太久了吧!”
白绒绒也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这宝宝是不是也太乖了点儿,睡了那么久一动都不动的。”
两人对视一眼,白绒绒弯下腰,小心地撩开了婴儿车上挂着的纱帘。
这婴儿车交给她们的时候,车里的宝宝应该正在睡觉,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外面还挂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帘,只影影绰绰看得到里面的影子。
“上当了!”尹晓静喊了一声,伸手把里面的婴儿拽了出来,这哪里是什么小婴儿,分明就是一个布娃娃。
亏她们还小心翼翼地照顾了那么久呢!
“不是,她弄个假娃娃骗我们有什么意义吗?”
白绒绒也想不明白:“难道是这娃娃的身上有什么蹊跷?”
尹晓静拎着娃娃晃了晃,忽然拿起来放到耳边仔细听了听,脸色变得惊恐起来:“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白绒绒耳力比她灵敏多了,不用凑近也能听得见:“嘀嗒、嘀嗒的声音?”这声音其实她早就听见了,不过还以为是周围哪个人身上带着的手表声音特别大呢!
尹晓静下意识地就想把娃娃远远扔掉,但还是理智地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婴儿车上:“该、该不会是定时、定时|炸|弹吧!”
周围的人“唰”地一下退开了三米远,在拥挤的车站里给她俩空出了一大片空地,只有两个女孩子和一辆婴儿车孤零零地站在中间。
因为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那“嘀嗒”声更明显了,一声声地像是敲打在她们的心上。
尹晓静控制不住手脚发抖:“怎、怎么办呀,要报警吗?”
“等等。”白绒绒拿起布娃娃,仔细地嗅了嗅,只有塑料和金属的味道,并没有□□味,“应该不是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暴力拆开了布娃娃的肚子,布娃娃的肚子里赫然藏着一个闹钟。
白绒绒继续把布娃娃和闹钟拆了个稀巴烂,确实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有危险性的东西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周围的吃瓜群众还以为是这两个小女生玩的恶作剧,有人不免抱怨了几句,四周又恢复了熙熙攘攘。
尹晓静弯腰从一地的碎棉屑中捡起一张纸条,摊开来,上面画了一张鬼脸,还有一行字“欢迎来到雅安,这个欢迎礼还满意吗?”
“神经病!”她气愤地把纸条揉成一团。
朗熠拎着刚买到的三杯奶茶过来:“怎么了?”
白绒绒蹲下来把一地的狼藉收拾起来扔到垃圾桶,连同婴儿车也放到了垃圾桶的旁边。
尹晓静气哼哼地说:“遇见了一个神经病。”她真挺郁闷的,这是她的家乡,才刚下火车,就发生这种事情,多给家乡丢脸啊!
朗熠看了看那张纸条:“我们来这边的目的,还有其他人知道吗?”看这样子,倒像是有人想要给他们一个警告。
尹晓静连忙举双手发誓:“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她父母,她也只说是带几个好朋友一起回去玩而已。
白绒绒也没有跟其他人说过,除了在场的这三个人,就连乌庭庭和卫景州,也只以为他们是去尹晓静的家乡旅游的。
朗熠把纸条揣进口袋里:“算了,想太多也没用,见机行事吧,接下来大家都小心一点。”
乌庭庭和卫景州他们已经从酒店打了车过来跟他们汇合了。
双方见了面,白绒绒很快就忘记了刚才那一点点不愉快,好奇地问卫景州他们怎么这么巧,也会来这边。
卫景州其实之前已经跟乌庭庭解释过了,只不过乌庭庭那脑子的容量太小了,没太听懂。
卫景州告诉白绒绒,他们这次过来,是想要去探寻一个古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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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上辈子,岑思颜是个亲爸妈不疼,养父母不爱的真千金,一辈子被鹊巢鸠占的假千金玩弄于股掌之间,梦想折翼,所嫁非人,穷困潦倒郁郁而终。
冥冥之中,却听到有人愿意花费五十亿的气运值换取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重生之后,岑思颜得到一个气运收集系统,源源不断的气运值开始在她身上汇集。
亲生爸妈把她宠成了掌中宝;
养父母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了;
曾经折翼的梦想也在无意中美丽绽放;
就连上辈子蛮横跋扈的假千金,也非要自己跳出来把自己给作死了。
躺赢的日子美滋滋。
唯一的烦恼,就是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不知名男配,总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叶清安这个人,哪儿哪儿都挺好,要能力有能力,要样貌有样貌,要腹肌有腹肌,还死心塌地地对她好,就是在某些方面该死地抠门,一根气运羊毛都没让她薅到过。
这样的气运之子,还留着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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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安上辈子功成名就,唯一的遗憾,便是错失了那个最初让他心动并记挂了一辈子的女人。
重活一世,他必将她捧入手心,免她苦,免她累,让她心想事成,一世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