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说:“这孩子,咱们现在都不敢惹她,就去年,我们一个不留神,这有几个贼偷进了别墅,撞到橙橙,见橙橙这一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色心大发,你猜怎么样了?”
沈姨一副有些惊恐的样子,指了指头顶的大吊灯,阴森森的说把那两个人给直接砸死了,那吊灯的尖头,直接扎进脑壳里,救都没有得救,当场就死了。
我听沈姨那么一说,觉得离奇。
我问沈姨,说:“那得罪她的人,要倒霉,那对她好的人,那是不是就走运了?”
沈姨掩着嘴笑,摇头说:“照这样说,那我不得天天走运,那还用在这里给人提心吊胆的伺候橙橙啊?”
沈姨苦着脸说:“我这个人平时喜欢去搓麻将,和人小赌一下,打下牌,一辈子的爱好,戒不了,每次看到就心痒痒的,但自从来这里照顾橙橙,我是一点赌都不敢了。”
我说为什么啊?
“因为倒霉运呗。”沈姨苦笑,说:“我从来不敢惹橙橙生气,她脾气也乖巧,但是我平常叫她起床,叫她午睡,总有点小怨念,小纠结吧?”
我说正常人都有,起床气嘛。
她给我们展示了一下。
她从客厅旁边的一个柜子,掏出三个骰子出来,然后说:压大。
随手在桌上一抛,221。
她再拿起来继续抛动,412。
连续抛了七次,我是发现离奇的怪事了,她抛的筛子,没有压到大。
她放下骰子,说:“你们看看这就是我的运气,很差,我抛的都是小,我一压小呢,全都是大,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倒霉,并且我的记忆力总是莫名其妙的下降了,昏头昏脑,丢三落四,我现在做了事,总要去检查好几遍,免得惹橙橙生气。”
沈姨讲得很平淡,不过我能听得出她惊心动魄的口吻,这简直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怎么的,忽然一惹橙橙生气,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杀伤力太大了吧?这分明就是瘟神啊。”苗倩倩低声说,也默默抬头看向橙橙刚刚回去睡午觉的房间。
“我在这待久了,就我还能不惹橙橙生气,但其他的人,都或多或少得罪了她,发生了一些各种各样的事情,被野狗咬的踢到门槛摔碎一嘴牙的日子久了,这别墅里,就剩下我和大汪这条狗了。”
厉害!
当真是厉害!
这橙橙可真够凶的。
我是反应过来了,那是真惨。
这狗本身是一种很乖巧的动物,摇着尾巴哈气,再加上橙橙性格好,的确不能惹她生气。
不过,这狗也有那么一次,惹气了橙橙。
大汪有一次在客厅里撒尿,被橙橙踩到摔了一跤,当时橙橙摔得鼻青脸肿的。
她当时是有些气,不过性子好,骂了一句,看得那狗狗摇尾乞怜的求饶,就摸了摸狗狗小脑袋,就去洗澡了。
“不过那一次,橙橙心里也是气得不轻,那一瞬间的怨念,够大汪受罪了。”
沈姨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大汪要倒霉了,很危险,就随时去看着它,去保护它,结果还是没有护住我去上个厕所,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大汪嗷嗷的惨叫,我过去一看,发现大汪翻咱们院里的栏杆,卵蛋挂在了铁栏杆的一根花纹刺上,扎了一个对穿,血一直流,整个狗直接就倒挂起来,看得我那是触目惊心!”
我听得也是一阵蛋疼,开始打哆嗦。
我感觉这周橙橙身上的怪事,那是夸张到了一定程度。
你得罪了她,要莫名其妙的倒霉,但你讨好她吧,还没有好处,那谁敢接近她啊?
一个不小心让她撅起嘴巴不开心了,那就惨了。
苗倩倩拍了拍胸口,低声拉着我说:“靠!我还以为这有钱父母,那么盯着周橙橙,是当成心肝宝贝,以为是害怕我们伤害她的宝贝女儿呢,原来是怕她伤害我们啊?”
她一副十分机智的样子,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见妹子客人,都会卖萌装乖,和周橙橙打关系得很好,不然我那时候就得倒霉了。”
我觉得匪夷所思,说那现在呢?
沈姨有些麻木的摆了摆手,说:“反正已经跟你们说了,她身上发生的怪事,数不胜数,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到,挺单纯善良的,以为别人不跟她玩,这不,眼前更让人头大的事情来了——她竟然对那个什么晚上出现的对,就是一个女鬼,觉得愧对她,把她害死了,内疚,说想找她。”
我觉得这事情怪离谱的。
这橙橙是当局者迷啊,不过谁都不敢告诉她这个事,要是被她知道自己的恐怖能力,以她的善良,肯定哭出来。
然后惹她哭,告诉她的那个人,估计能活活倒霉死,谁也不愿意触这个霉头。
沈姨对我们说,她父母是干首饰的,一直假装工作繁忙,不敢和女儿多见面。
这周橙橙再乖巧,也难免有生气的时候,和女儿经常性的和父母吵架是常有的。
几年前,周橙橙因为和父母闹了一点别扭,瞬间就倒霉了。
我说怎么个倒霉法?
沈姨说:“那天晚上,家里开的几间首饰品店,被人连夜砸了,偷了大半,然后抢劫犯是被抓住了,但一些贵重的金银首饰追不回来,损失了三十多万!够可怕吧?”
我吸了一口凉气。
这特么的,放在常人上也是摔一跤的问题,放在有钱人身上,这一点点小霉运,都能溜走三十万。
苗倩倩眼睛雪亮起来,说道:“那如果我们帮你们摆平了你女儿的事情,我们的报酬”
沈姨摇头,不太信,“摆不平的咱们大老板,做珠宝的,主要业务在深圳,在这里的海边别墅,就是给橙橙住的屋子,她父母偶尔来度假。”
“老板经常到香港去,认识香港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大师,人家那一趟,不管成不成,来回得出了六十万,我们老板当时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