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着一愣,走进门去,问她们说的都是些什么意思。
那几个姑娘望着我们,说:“啊?我们老板,没有给你讲吗?”
我问讲什么?
那几个姑娘面面相窥,说这猫妖,可能和她们小时候的县里,一个恐怖杀人案有关。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一模一样,是当时那个杀人魔,回来找我们了。”一个姑娘脸上写满恐惧。
我说:你们这些人,都来自同一个地方?
“对,妙妙姐没有跟你们讲吗?”那个姑娘说。
其实,她们洗浴中心的技师,基本上都来自同一个小县城。
她们之间,很多都是认识的。
而萧妙妙,家里比较有钱,手腕也不差,出来混出头了,在市里开了个洗浴中心,桑拿城,就把她们这些县里的姑娘,拉来当技师。
“还真是个老鸨子啊。”苗倩倩说:拉老家的姐妹,出来当技师?
“真不是。”
那几个姑娘一致摇头,说这萧妙妙,对外人奸诈得很,贪小便宜,不过对她们还说很好的,特别是给她们提供了一份就业工作。
现在很多县里的姑娘,都想到城里打工,萧妙妙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就业地方。
并且,一些姑娘和客人借私活,赚外快,也是她们自己的想法,想多赚点钱,一些客人想对她们正经技师动手动脚,萧妙妙还主动替她们出头。
我听到这,对着萧妙妙的印象,微微改观了一下。
虽然看起来很骚浪,但人出乎意料的不错。
我说:“那个猫妖,是你们县里的?”
“对,我们县里,我们读高中的时候,出现了一桩惨案。”那几个姑娘对视了一眼。
她们说,他们县里就一所高中,她们基本上都上过学,在这里的,都是学姐学妹。
大概是四五年前的时候。
他们县里,有个叫司玉华的,是一个挺悲惨的可怜女人,十分具备悲剧色彩。
她家比较重男轻女,她有两个哥哥,从小就穿着哥哥们穿剩下的破衣服长大。
其实,很多农村都是这样的。
一件衣服,老大穿完了,老二穿,老二穿完了老三穿,走的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路子。
“小华,是挺可怜的。”有个女人低声说:“她爸妈很宠两个儿子,两个儿子从来不下地干活,她这个老幺,凄惨得很,整天下地干活,在学校里,经常鼻青脸肿的,坐在角落里,穿着哥哥们的破衣服,也不说话。”
“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被当成男孩来养,她渐渐的,也把自己认为成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姑娘说。
我和沫小兮认识久了,也知道一些事情。
这种情况,属于自我性别认知障碍,她这种属于童年生活环境造成的。
“我们班里,大家都叫他假小子。”另外一个人又说:很男人气,她也把自己当成男人。
“不过,她上高中的事情,她父母为了给两个哥哥讨媳妇,用五万的价格,把她过继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酗酒老男人,当女儿。”
“就这样,小华有了养父。”
“说是养父,其实是卖给当老婆的,等长大了,读完了高中,就嫁给他。”
“但小华,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她怎么能嫁给男人?”
“那个老男人很变态,对她做了很变态的事情,她每次上学,都很浑身都是伤痕,甚至有一次,小华没有上学,老师讲说是送到了医院,据说病情是脱肛。”
“小华彻底变得沉默。”
“她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她开始变得神经质起来,阴森森的笑着,经常发出猴子般的怪笑。”
当时,整个班里都有些害怕她,觉得她变得……有些让人毛骨悚然,有些很恐怖的感觉,特别吓人。
在一个假期里,忽然传来了她失踪的消息,并且,她的养父忽然死在家里。
那些姑娘说:”有人说,是小华杀死了她的养父,她跑了。”
后来发现了很恐怖的事情,他们县里,开始发生了连环袭击案。
受害者,大多是年轻女性,有个变态的人,喜欢大晚上的袭击女人,然后把粪便排到对方的身体里。
我浑身一震,说:“这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好做到吧?”
“我们不知道。”她们一脸惊恐面面相窥,扭头,望着角落里的一个姑娘,那应该是受害者。
那个姑娘发现了我们的目光,几乎疯癫了,叫起来,“肯定是小华!小华来找我们了,我们当时没有去救她,结果她来找我们报仇了!”
她惨叫起来,惊恐极了,“我去妇科医院做了清洗检查,可是,还是恶心,恶心死了我,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事情……并且医生说,还问我对那里造成了很大的损伤,感染,以后要如果不注意,会经常得病。”
我沉默了一下,扭头,又望向那些聊天的姑娘。